,聊了些不开心的事儿。”
他把梅塞苔丝应付过去,反思是不是轻松的日子过得久了,警惕心有所下降:“抱歉让您等了太久。”
他是这么的彬彬有礼,让梅塞苔丝感到陌生。
“没事儿。”
梅塞苔丝撑出个温柔的笑,“我倒是一直在麻烦您。”
“我是个守信的人。”
梅塞苔丝是如此陌生,让基督山伯爵一阵恍惚。
时光真是奇妙的东西,把好人变得不像好人,坏人抹得像个好人。
“阿尔贝还好吗?五岁大的孩子仍很脆弱。”
他对费尔南。
蒙代戈恨之入骨,但不可否认费尔南是个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父亲。
即使在战况激烈的前线也不忘给孩子写信,给妻子寄钱,嘱托梅塞苔丝要关照阿尔贝的学业,不要让阿尔贝像父亲般没钱上学,只能去战场博博运气。
换位思考下,他是否有这等勇气?这等封妻荫子的勇气。
要是没有被冤枉的事儿,他和梅塞苔丝的未来会怎么样?他依旧是快乐的大副,未来的船长,而梅塞苔丝……
只能陪他做平民的妻子,培养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
他告诉比尔。
柏蒂。
格劳,费尔南是个没有骑士精神的懦夫,可一个懦夫愿上战场封妻荫子,而不是像在舒适的巴黎使阴谋诡计。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才是被唾弃的懦夫?
不!
他不能这么想!
这不能掩盖费尔南与唐格拉尔沆瀣一气,又在他被冤枉入狱后骗娶梅塞苔丝。
“得亏有您出手相助,阿尔贝才没有出事。”
梅塞苔丝与基督山伯爵的偶遇也是个意外。
有天下午,她带阿尔贝去河边散步,结果孩子贪玩掉入了塞纳河。
得亏当时伯爵路过,奋不顾身地下去救人,阿尔贝才顺利脱险,但也因此高烧数日,又是伯爵为阿尔贝请了医生,梅塞苔丝也与伯爵熟络起来,但仍保持着合理的社交距离。
他们分开时,爱德蒙十九岁,梅塞苔丝十七岁。
前者是阳光开朗,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水手,后者是明媚勤劳的加泰罗尼亚姑娘,梦想着与爱德蒙建立家庭,有一个她曾拥有却不行失去的家。
如果没有那场陷害,他们的一切会无比美好,可时过境迁,一个成了复仇者,一个成了忧郁的妇人。
在以基督山伯爵身份和梅塞苔丝建立友谊前,爱德蒙曾无数次地幻想这是什么光景。
说不怨恨梅塞苔丝嫁给费尔南是不可能的,但仔细一想,梅塞苔丝有什么错呢?
他入狱后,梅塞苔丝和莫雷尔先生一起照顾他可怜的父亲至生命的终结,还和莫雷尔先生前后找上维尔福,费尽口舌地替他辩护。
梅塞苔丝是不知道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