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了。”
基督山伯爵得到名字便赶紧离开。
人走了有七八分钟后,托马斯才想起一件要命的事儿——他忘了请那位伯爵帮忙提升狱中待遇!
该死的!
他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儿。
托马斯的脸由白变红再到紫,监狱里又响起他的哀嚎。
…………
临近杂志的售日,吉纳维芙特意挑了个休息日去拜访珍妮,临了却获知一件可怕的事儿。
“确定?”
“你已经问了七八遍了。”
约翰翘起二郎腿,看起来惬意得不行,表情却十分凝重,“我们的杂志从立项到行真是多灾多难。”
吉纳维芙不知该如何评价他:“有点人性吧!
你居然只在意即将售的杂志。”
“不然呢?去戈布兰的公寓给她爱的拥抱?”
约翰做了个拥抱的姿势,整个人恶寒得不行,“太恶心了。
你确定珍妮不会更难受。”
吉纳维芙打量着约翰,看得他后背毛。
“确实。”
女主编不留情道,“你去确实让人心塞。”
不止是吉纳维芙和约翰担心珍妮,法兰西喜剧院里,难得放假的克里斯汀想亲自还书,结果被消息灵通的梅洛拦了下来。
“别去。”
梅洛左顾右盼了下,把克里斯汀拉到没人的地方,“博林小姐的丈夫去世了,据说是被她堂兄买凶杀人。”
“天哪!”
克里斯汀惊得捂住了嘴,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别人听到,“这是怎么回事?博林小姐她没事儿吧!”
“没。
博林小姐的堂兄想要博林小姐的监护权,所以趁汤德斯先生出海时派人把他推下了海。”
“那也不能确认人已没了。”
“海上欸!
汤德斯先生的渔船和附近的渔船捞了一天都没捞到尸体,而且在渔船返港前就通知当地的警察调查附近有无冲上的尸体或游回来的人。”
梅洛摇了摇头,怜悯道,“警察说是下落不明,可所有人都知道汤德斯先生已经没了。”
克里斯汀听得心里堵。
她也经历至亲离开的痛苦,而像珍妮这般亲属相害的情况是她不敢想得。
“博林小姐她……”
克里斯汀想问珍妮如何,但又觉得这是废话。
“你知道的,我们在排博林小姐的《阁楼魅影》,所以我母亲去戈布兰区给博林小姐送门票,结果连博林小姐的面都没有见到,原计划的最后一次彩排也不来了。”
梅洛对珍妮生出怜悯之心,“想想看,堂兄派人杀了丈夫。
真不知在开庭时,博林小姐要坐原告席还是被告的亲属席。
总之你晚几天还书,可别让她见着伤感。”
梅洛指着克里斯汀要还的书。
这些恋爱宝典回到珍妮手里,估计会睹物思人,触景伤情。
“嗯!
谢谢你,那我过几天再上门还书。”
克里斯汀与梅洛分开,回去后却一直在想珍妮的事儿,练习时也偶有分心。
“停下。”
埃里克问她,“你今天是怎么?心不在焉到连连犯错?”
他想到张愚蠢的脸,语气变得有点可怕,“不会在想德。
夏尼子爵吧!”
要真是他,埃里克得考虑让他彻底消失。
“不是他,是博林小姐。”
克里斯汀知道埃里克不喜欢德。
夏尼子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