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踪我。”
“蕾妮让我带一句话,问您下周愿不愿来寒舍做客。”
维尔福胡说八道了句,将话题扯到基督山伯爵上,“这不巧了,刚来便见基督山伯爵的马车离去。
您手上的匣子是伯爵送的?”
仅凭外观就可以看出里头的东西价值不菲,“我有幸能看看伯爵是何等阔绰吗?”
逆反的珍妮想回答句“不”
,但维尔福已下了马车,用目光提醒珍妮开匣。
基督山伯爵的出手果然阔绰,匣子,里是一套翡翠饰,有项链、耳环、手镯。
东西是印度风的,金底配上无杂质的亮绿翡翠,愣是靠造型将俗气的配色调得十分高雅。
维尔福啧啧称奇道:“伯爵果真出手阔绰。”
他来了给珍妮当老师的兴致,“原料是缅甸的玻璃种吧!
珠宝匠的手艺也非比寻常。”
维尔福也送过情妇金银珠宝,但像基督山伯爵般一送就是一整套的,还是第一次见。
这也间接说明基督山伯爵人脉甚广,人少时确实去过亚洲等地。
珍妮把匣子合上,抿着唇,明显有些不高兴道:“您还有事吗?”
她脸上没收到礼物的高兴,像是捧着一团火球。
维尔福对珍妮的不满愈演愈烈,但是想着基督山伯爵就吃这套,他也就忍着气道:“您记得下周去我家陪我妻子聊天。”
珍妮又目送着维尔福家的马车缓缓离开。
“有权真好。”
她突然很嫉妒爱德蒙,嫉妒他的假身份是如此的有号召力,让国王的检察官变得如此通情达理。
“您回来了。”
伽弗洛什接过珍妮的包,又给珍妮端来了茶。
在她们家好吃好喝了一段时间后,伽弗洛什长高了不少,尖尖的下巴也多了些肉,看起来像个英俊少爷。
“你别动。”
珍妮让伽弗洛什站好,与他比了下身高,“过不了两年,你就能到我的肩膀。”
她又坐回到沙上,让伽弗洛什陪她聊天,“路易没带去码头进货?”
“没。”
伽弗洛什情绪低落道,“他说要去地中海见朋友,不好带我去。”
“话又说回来,路易最近总部在家。”
珍妮猜他忙着经营基督山伯爵的假身份,“也可能是忙着我们的罐头厂。”
“我能去罐头厂打工吗?”
伽弗洛什趴在扶手上小心翼翼道,“我在家也没事干,不如去罐头厂为您打工。”
珍妮不是个挑剔的雇主,但芳汀和伽弗洛什一个比一个卷,反衬后者没啥用处。
“别胡闹。
罐头厂里有各式各样的蒸汽机,你这样的小孩去了,指不定会卷入机器。”
珍妮揉了把伽弗洛什的头,略略思考了下,“你想上学吗?”
打扫卫生的芳汀突然停了动作,有意无意地往这边靠。
“上学?”
伽弗洛什眼神迷茫,很快便疯狂摆手,结结巴巴道,“别开玩笑了,我这样的,这样的孤儿哪能妄想着去上学。”
“怎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