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肉串缓缓流下;烤茄子里被填入切碎的番茄、香草和鹰嘴豆泥,顶端点缀着新鲜的紫苏,瞧着不像是中东彩,而是亚洲式的创意料理。
细米在热气升腾的汤锅中翻滚,让人疑惑无火的料理怎么还在沸腾,原来是下面垫着预热的铁板。
蒸汽夹杂着果干与藏红花的味道,自制的酸奶搭配着当地的松子和开心果碎——这是巴黎上流社会最为追捧的新奇美食,其地位和英国的印度菜一般无二。
最得神父欢心的是香料烤鱼,鱼是在开店的前一刻运进来的,是地中海的特色,品着更咸更嫩,价格不菲。
主食是用沙子和炭火烤出的中东面包,和烤肉般缀满拉丝的干果碎。
“只有这个是正宗的。”
阿贝拉的五官被美食调着,可爱德蒙兴致不大,在主食上来前只吃了点鱼,“其它的菜都有改良。
“毕竟是在巴黎卖中东菜。”
珍妮和阿贝拉般吃得十分开心,“你有空带我们去地中海开开眼界。”
“悉遵听命。”
爱德蒙古怪地行了个礼貌。
珍妮咬着下嘴唇,努力憋着才没在餐桌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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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秋季还能感受到一丝闷热,但没像夏季般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与珍妮分手后,阿贝拉站在克利夫街的康利沙龙外,准备向康利夫人请辞,同时把自己的东西搬去新家。
看着露出红色砖块的建筑,阿贝拉感慨万千。
这是一家中低端的妓院,在巴黎不算起眼,但克利夫街位子“偏僻”
,令它鹤立鸡群。
妓院的招牌是拉丁语的,上面用红色的字体写着“康利沙龙”
,被雏菊花拥簇着,看起来十分讽刺。
阿贝拉被她的母亲和母亲的雇主介绍来这里住下,靠给沙龙当洗衣工免交房租。
妓院有三层,后院有个危房似的小楼是杂工宿舍。
阿贝拉等杂工除了送餐收衣,平日里都不许进入妓院的二楼,三楼。
大厅是门面,重金修葺后过得去眼,壁纸是青蓝色的小碎花,不开灯时阴沉沉的,开灯后似身处田园。
一条螺旋体自入口的右侧拔地而起,刷成白色,使得大厅高雅了些,还真有点文学殿堂的一丝。
“诶?”
阿贝拉想穿过大厅去后院的小楼,结果一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地下着楼,脸上带着醉意的笑容。
他拿着瓶酒,深蓝色的丝绸领晕着深浅不一的污渍,把马甲也打湿了。
”
你是新来的?”
男人打量着阿贝拉,目光在胸口和屁股停留了会儿。
阿贝拉不想惹事,硬着头往后院里的跑,可那男人已下了楼,大步走了,一把抓住了阿贝拉的肩膀。
酒精带来的兴奋让男人的动作笨拙而又粗鲁,酒瓶也因此落地,碎成渣滓。
突如其来的冒犯让阿贝拉连连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