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里内利短暂地迷茫了下,但又想起退回的宝石项链。
“你去哪儿?”
众人被法里内利极为粗暴地推开后赶紧问道。
“法兰西喜剧院。”
来不及去思考自己说了啥的法里内利头也不回地出了门,留下众人议论纷纷,想象更是逐渐离谱——
“法兰西喜剧院?法里内利的心上人在法兰西喜剧院?”
“他不会与法塔斯曼先生是竞争关系吧!”
“大胆点,没准法里内利喜欢的就是法塔斯曼先生。”
此言引得众人全都看向了他。
“很,很奇怪吗?”
那人也是十分大胆,“毕竟在萨德侯爵的书里,什么样的关系都可能生。
法塔斯曼先生资产丰厚,才华横溢,即便他有面目缺陷,没准就有怪人喜欢这种缺陷。”
说罢他还压低声音,“亚洲还有名为’盲妓‘的恶俗风潮,而且在波西米亚人的聚集区,就有来自东欧的犯罪分子割破少女的脸,来取悦些爱好特殊的人。”
为此,巴黎之前还打击过些非法移民。
因为在人造缺陷下,不少人因伤口感染而死,引了在此地生活的法国人的恐慌。
“你这话是侮辱人了。”
有人终于听不下去了,“散了吧!
这毕竟是法里内利的私事,可别扯到法塔斯曼先生让法兰西喜剧院找上经理。”
事关前途,众人自是不敢多言。
法里内利抵达法兰西喜剧院时,对方正在排演下周的剧目。
“小维鲁蒂先生。”
指挥乐队的埃里克停下动作,转身看向气喘吁吁的法里内利,“您不像是来做客的。”
他的语气绝对称不上“友善”
二字,但却对法里内利比了个私下聊的手势。
二人到后台的休息室。
埃里克没过多寒暄,直接问他因何而来。
法里内利拿出他送珍妮的项链:“你是从哪儿搞到它的?”
“纠正下,现在东西在你这儿。”
埃里克也懒得与他继续废话,“博林小姐遇袭了,你不知道吗?”
“遇袭?什么时候的事儿?”
法里内利非常惊讶,“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小维鲁蒂忙着跟贵妇人亲亲我我呢!
哪有时间看警察的通告。”
埃里克冷哼了声,但在项链的事上撒了个谎,“她一个人来巴黎寻亲,能依靠的有且只有帕斯托雷神父(法利亚的假身份)和汤德斯先生。
他们一个忙着照顾受伤的博林小姐,一个正向警察交代博林小姐的遇袭细节,所以把转交项链的事情交给了我。”
事实上是珍妮在他这儿养伤时迷迷糊糊道:“我的项链在哪儿?”
埃里克不想理她,但又做不出藏人东西的恶心事:“吉里夫人拿走你的脏衣服时给了我。”
“哦!
没丢就好。”
“没丢就好……”
失血过多的珍妮困意上头,吐字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帮我还给法兰西喜剧院的尼尔小姐……”
法兰西喜剧院?
埃里克眉头一挑:“法兰西喜剧院没有叫尼尔的。”
末了,他又压低了声音问道:“尼尔小姐长什么样?”
“金头,绿眼睛,很漂亮,喜欢在戈布兰区演即兴喜剧……”
珍妮给的回答十分模糊,可埃里克毕竟不是一般人——他用仪器检查过这宝石项链,确定材料都是市面难得一见的极品。
有财力送这种东西的演员在巴黎屈指可数,加上具有指代性的即兴喜剧……
“尼尔小姐。”
埃里克揭穿法里内利的假身份时,后者的脸因羞耻开始红热。
“没想到你爱扮女人去接近喜欢的人。”
埃里克的表情和声音让法里内利恼羞成怒,“那又如何。”
他努力让自己瞧着气势十足:“至少我敢承认自己喜欢她,送礼以表明心意。”
他反问道,“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吗?敢给她送礼吗?敢向他表明心意吗?”
埃里克凶巴巴的眉毛变得更凶了。
有那么一瞬间,法里内利怀疑他想毁尸灭迹:“你的表情怎么如此奇怪?”
他也跟着眉头皱起,但很快便舒展开:“你有喜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