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巴黎,他就让珍妮带着神父离开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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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小心观察,爱德蒙已认可珍妮的哄人本事,只希望她理财的本事,照顾一个绝症病人的本事也能与之相配:“她没经历穷苦日子。”
“她的父亲死了,然后被堂兄赶出从小长大的家。”
神父理解爱德蒙的痛苦,甚至算是这一路的见证者,“你不能用自己的标准要求别人,尤其是在成长方面。”
爱德蒙微微思考了会儿,勉强接受了神父的建议:“无论如何,她得明白金钱确实来之不易。”
【同时也得了解公司的运转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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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看着手里的文件,不怀疑在合适的时间,爱德蒙会将它送给珍妮本人。
………………
小报的编辑、作者总是很难熬的,幸好她们专攻被人遗忘的贵妇。
那群自喻法兰西的拯救者,未来的文坛之光的绅士一直看不起给贵妇写的言情小说,各种专栏。
不少人在沙龙或是茶会上大声阅读以供人取乐,满足作为男人的虚荣心与可以接受高等教育的优越感。
不少杂志对此也是心知肚明,读者更是翻白眼地无视他们。
骂的再多也掩盖不了她们有着稳定的客户与更加稳定作者稿费。
许多人在竞争激烈的通俗报刊、杂志上接连失利便想到“稳定”
的女性杂志赚点小钱。
原以为是降维打击,结果是跨次元投稿——会为钱而来此投稿的男人多是中产以下的穷苦学生,指望他们了解当下的女性时尚并为此写出数条意见是不可能的,所以留给这群人的挥空间有且仅有小说一项。
众所周知,男频与女频,中间有壁。
不幸的是,两百年的二者壁垒远胜现代。
“上帝啊!”
审核的女人捏着鼻梁,一副快要晕过去的可怜模样,“这一定是男人写的。
标准的贤妻良母,标准的绝世美女。
爱丽丝。”
她招呼着自己的同僚来看热闹,“又是有着金色卷和蓝眼睛的甜美女孩,性格羞涩,喜欢音乐。”
“嗯?这次不是黑色或者栗色的?”
有人从垒成墙壁的文件后探出头。
因为多日的笔耕不辍,她看起来非常憔悴,可眼睛却是亮晶晶的,“有对胸部的详细描写吗?”
她比了个半圆的形状,眼睛几乎翻上了天,“而且上面应该有颗恰到好处的痣,以便男主情到深处有对嘴锚点。”
“噗!”
喝水的主编为此咳得撕心裂肺,“老天啊!
你的话可羞死个人。”
“管他的。”
言语粗俗的编辑可没理会这些,“我不懂写这些文的男人为何钟情于在女人的胸上点一颗痣,而且还很爱吻它。”
“谁知道呢!”
主编的鬓角已经白,这意味着她比同僚更有经验,“这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