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而绅士的衣着印象。
当然,以对方的族裔而言,绅士也非什么好词,就差直说他是“爱奸”
。
头梳得油光锃亮的爱尔兰人蹙着眉毛,随即又舒展开来,然后又深深拧起:“我打扮得很像神父?”
“……不是,是之前搭讪我的都是神父。”
珍妮的脸在红温后快降温:“抱歉。”
爱尔兰人好脾气地笑笑,这让珍妮越后悔嘴比眼快的无礼之举,“凡事都要循序渐进,比起操刀的德国屠夫,肯定是从你这样的淑女入手更为稳妥。”
他将珍妮打量了番,很好奇像她这样的年轻姑娘居然会是不信者:“能冒昧地问下您是法国人吗?”
“不是。”
“那难怪了。”
爱尔兰人的眉毛相当灵活,颦蹙的度快得令人难以招架:“那您是德国佬?”
“也不是。”
考虑到在前就存在数代的爱尔兰人铭记英王的大缺大德,珍妮不想到了异乡还不大好过:“我是英国人……来这儿是为投奔亲戚。”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
换做一个爱尔兰姑娘在此,珍妮的招数便没有意义:“你在英国没有亲属?”
这话简直是句废话,但是除了废话也没别的话能接下一句“我是来这儿投奔亲戚”
,难不成要对她说“那真是可惜?”
。
“有,但是在我堂兄继承父亲的遗产后,他建议我投奔逃到奥地利的法国外祖。
“……标准的英国做派。”
爱尔兰人干巴巴地评价道:“不过一个法国人往奥地利跑……”
“挺魔幻的。”
珍妮接下他不便在自己面前说的话:“考虑到反法同盟跟哈布斯堡、波旁的恩怨情仇,逃到对家的大本营也确实显得挺魔幻的。”
对方被这辛辣的语调逗得哈哈大笑:“小姐,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全天下就没有欢迎法国佬的地方。”
珍妮:“……这话您在戈布兰区说说就好,可别跑到拉丁区或……”
对方抬起右手掌让珍妮停下:“小姐,我们见面不过半天,您可别把我当儿子。”
“好吧!
那让我们回到原点。”
提铃铛的公告员摇了一路,通知各区的点灯人赶紧干活。
珍妮还想去买明日的见面礼,所以向对方表达请辞之意:“我没钱花五生丁请提灯人送我回家。”
“没事儿,我不介意稍你一程。”
对方似乎没听懂她在说什么:“我会找您主要是想问您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您介意和北非人谈恋爱吗?”
“……”
珍妮的脸上一片空白,过了许久才找回声音:“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听清你的话。”
如果不是形象不许,珍妮很想掏掏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饶是他被作者提示脑子有坑,也能听出珍妮的语气不算友善:“我从阿尔及利亚买了二十的摩尔人想改善老家的人民体质。”
珍妮很想出一声代表听懂的长哦,但又很快意识到这里头似乎有啥不对:“我又不是爱尔兰人,而且你在法国询问女性是否介意嫁给北非人是什么意思?这未免也太失礼了。”
说罢便用“你不会是欺软怕硬”
的探究眼神打量着与英国佬一般无二的爱尔兰人:“我瞧您也非富即贵,怎么想着跑到海外实现改善老家人种的宏图伟业?”
“哦!
我原本是在老家安排他们娶妻,但是我的佃户不懂我的苦心,抄起草耙就往我身上乱戳。”
珍妮:“……”
“先生。”
“嗯?”
“你介意用脸颊亲吻我的巴掌吗?”
珍妮的语气十分柔和,符合世俗对美丽少女的刻板印象:“这是新型的调情方式,我们称之为s。”
“噗!”
一声轻笑让难掩怒色的少女和不知所措的爱尔兰人同时找到转移注意的绝佳靶子,只见一个外套活似破布袋的老者踉跄上前:“看来您对马奎斯-德-萨德的理念小有研究。”
“马……咳咳咳!”
爱尔兰人羞得脸颊沸腾起来:“你个姑娘怎么能看萨德的作品?”
这话可是激起着珍妮的好胜心:“我个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