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涨价到二十一块,但是到岸价,不是出厂价,也就是说,他们承担运费。
但对陈卫民来说,还是不能接受。
多一块钱,陈卫民就要多付出将近五百万,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
一直谈到下午五点多,双方还没达成共识。
陈卫民谢绝了商业局一起吃饭的邀请,几个人回到招待所后,开了个短会。
刘伟说道:“老板,如果明年我们还要采购五百万箱,那我们必须撇开鲁中糖酒公司,他们从中插一手,价格就降不下来。”
“但是我们自己组织的话,猴年马月才能组织五百万?他们有畅通的渠道,一纸文件就能组织货源,效率要高很多,而我们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葛林说道:“老板说的对,刚才我粗算了一下,如果我们自己一个酒厂一个酒厂的跑,耗费的时间可能是通过鲁中糖酒公司的一倍以上,我们一年多往苏联卖一个专列,就能完全弥补这部分损失。”
“那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被省公司拿捏了?”
“也不是。”,葛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陈卫民和刘伟。
“葛林,你有什么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