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时间,陈卫民也逐渐摸清楚了高尔基汽车厂的情况。
高尔基汽车厂青年联合会会长伊凡·库帕拉,在厂里的影响力很大,尤其是在三十五岁以下年轻职工中,更是一呼百应。
甚至某些时候,高尔基汽车厂党委都要征求青年联合会的意见后,才会具体实施。
索菲亚和陈卫民坐在车子里,看着不远处的伊凡.库帕拉,问道:“暴死,你确定要和他接触吗?”
“是的,沙尔瓦始终不肯松口,我只能通过他或者副厂长们打开突破口,但是你也接触过那些副厂长,他们都是沙尔瓦的铁杆盟友,如今,高尔基汽车厂只有伊凡能帮助我们。”
“但是伊凡的倾向性太明显,他的背后站着福特的人。”
伊凡是坚定的美国自由派。
而且,伊凡对于沙尔瓦抵制拆除生产线的做法很不满,因为他们不拆除现有生产线,福特公司就拒绝向他们提供先进的技术和生产设备。
伊凡.库帕拉曾经在很多场合批评高尔基汽车厂的领导层不肯接受美国先进的技术和理念,在年轻职工中引起了很大反响。
陈卫民笑道:“虽然他的背后站着福特甚至美国人,但是对伊凡个人来说,并不介意多拿一份利益。”
陈卫民和索菲亚的车子缓缓停在了伊凡.库帕拉的身边,陈卫民缓缓摇下车窗,“伊凡同志,你好。”
伊凡.库帕拉惊喜的问道:“你是来自华夏的陈?”
“是的,伊凡同志,准备去哪里?”
“我们要出差。”
“是去莫斯科吗?”
“是的。”
陈卫民笑道:“太好了,我们也正准备去莫斯科,伊凡同志,请上车,我可以带你一程。”
伊凡看了一眼陈卫民后面车子上荷枪实弹的军人,钻进了陈卫民的车子里。
“伊凡同志,她是我的助手索菲亚。”
两人打了招呼后,伊凡说道:“陈,感谢你为我们厂的职工带来了食物和希望。”
“哈哈,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伊凡同志,你要去莫斯科开会吗?”
“是的,莫斯科国立大学有一场关于现代经济学的演讲,他们邀请我代表高尔基汽车厂的年轻人去参加。”
“是吗?那太棒了,正好,我的另一位副手胡大海也回国了,我在莫斯科军区为他准备的套房空下来了,如果伊凡先生不介意,你完全可以住在莫斯科军区招待所,我来支付你的费用。”
伊凡脸上一喜,“陈,你太慷慨了,谢谢。”
两人聊着关于高尔基汽车厂的一切,下午就到了莫斯科。
下车之后,伊凡忽然问道:“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陈卫民哈哈笑了起来,“伊凡,你看出来了?”
伊凡耸了耸肩膀,说道:“你和那些可恶的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