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心理医生应该不是庸医。
他确确实实听到了姜时苒的心声。
听着姜时苒在心里把那两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翻来覆去地骂了个遍,傅寒声心中缓缓升起一个疑惑。
既然本身的性格是这样的,姜时苒为什么要在他面前伪装出那副柔弱爱哭、令人厌烦的模样?
傅寒声第1次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产生了好奇。
“嗯。”
傅寒声敷衍地回应了姜时苒对自己的敷衍,便不再开口。
他还是不擅长跟姜时苒沟通,下定决心一会儿吃完饭,让助理刘马去调查一下,姜时苒白天都见过什么人。
毕竟是掌握自己遗产的妻子。
傅寒声绝不允许花钱买绿帽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见他不说话,姜时苒乐得轻松。
没有任何一个牛马期待工作,哪怕这份工作能够让她得到千亿遗产。
看着重新回复冷淡的傅寒声,姜时苒美滋滋地往嘴里塞了块可乐鸡翅。
【还“嗯”呢,要不是我力挽狂澜,结婚那天你头顶就绿了好么。】
【有时候真羡慕这小子,有我这么尽职尽责的妻子,为他的婚姻保驾护航,还从来不查他在外面是不是彩旗飘飘。】
她这么一想,对面的傅寒声忽然想起来。
结婚三年时间,除了当初结婚仪式的时候,两人之间的确很少有过交流。
基本都是姜时苒单方面的“纠缠”。
什么送饭到公司、一日三餐雷打不动的问候,还有每次回到庄园的等候迎接等等。
傅寒声本身不是喜欢麻烦别人的性格,对她的付出感受到最多的不是熨帖,而是困扰,所以后来为了避免这种负担,干脆庄园也不回了,单独住到了其他房产里。
但她好像的确没有问过,他身边是否有其他女性。
他不禁想到上次酒会,有个合作伙伴当笑话聊起来的王总,说他家里有个悍妇,把王总身边的所有女性都当做假想敌,每每到公司撒泼,逼得高层所有女性都被迫离职,跳槽去了对家公司。
简直像是对家公司派来的卧底。
他当时并没有想到姜时苒,因为姜时苒从来没有造成过这方面的困扰。
此时他却忍不住,在怀疑姜时苒为什么要隐藏本性之外,产生了另外一个疑问。
她的心声听起来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
难道是因为家里的那些人么?
他张了张嘴:“明天——”
姜时苒果然一下子警惕起来,巴掌大的小脸紧绷。
却还不等傅寒声说完,就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承诺道:“我知道的,先生。我一定尽力完成自己的职责,不让您为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