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这些事和眉峰上的伤口一样,变成了永远无法恢复原样的疤痕。
池彧的受伤让严柏幡然醒悟,可陈秀莲却已经对他失望透顶。
于是她带着池彧离开源城,离开严柏。
在走之前,还带他去改了姓。
池,是池彧母亲的姓氏。
祖孙俩从此之后定居在了望水岛。
池彧说起这些事时,声音很低,语气很淡。
可辛眠却听得整颗心都在发颤,眼泪扑簌簌落下,哭得视线变得模糊。
她一遍遍问,“疼不疼...”
“池彧,你疼不疼啊...”
她心疼地轻抚他眉峰上的旧疤,指尖发抖。
难以想象,这20年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是如何在年龄那么小的时候,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和奶奶相依为命在这个小岛上。
“宝宝,都过去了。”
“不哭了。”
池彧抬手,为她擦掉泪水。
可他越擦,她眼泪掉得越凶。
辛眠哭得呼吸不稳,整张小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
她踮着脚尖,仰头在他的伤疤上落下一吻。
“池彧,以后我陪着你。”
“我陪着你...”
感受到她湿濡温软的气息,池彧心口像是被棉花包围一样,酸软饱涨。
他一把将她直接抱起,走到沙发旁坐下,炙热的吻落在她脸颊上,唇瓣未抿,抿去她的泪珠。
“别哭了,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