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的咖啡区域处,中年男人已经站起身,挤着笑看着他们。
只花了几秒,辛眠就反应过来。
面前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池彧的父亲——严柏。
池彧的五官跟他有三四分像,但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
严柏这些年在商场沉浮,在源城早已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多的是旁人看他眼色行事。
但面对池彧,他小心翼翼,想靠近却又怕惹怒儿子。
此时也一样,他不敢再走上前,明明穿着一身高定西服,却显得有些局促。
只能僵硬地笑了下,“阿彧,抱歉...”
“爸爸没事先通知你,就过来了。”
池彧没应,只是冷眼看着他,眼底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严柏心头苦涩,视线扫向他眉眼的瞬间,目光倏地定住,下意识问出口,“...阿彧,你的伤,怎么样...”
可问完他自己才反应过来,过去这么多年,这伤口肯定早就结痂,只是落了疤,一辈子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辛眠原本只是安静地陪在池彧身边站着,在听到严柏的这句话时,紧张地抬头看向池彧,“你受伤了...?”
两人昨晚谈心时,他没提过这件事啊。
池彧拉住她的手,安抚性地摩挲着,“小伤,没什么事,早就过去了。”
辛眠明白他不想在严柏面前多说,没再继续追问,可担忧的目光始终跟随着他。
严柏看他们俩没什么想要理他的意思,尴尬地从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