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有伤,脚上也有伤,自己洗确实很难。
但是,让他洗...
她悄悄抬眸去看他,脑海中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过往的每一次。
两人一起洗澡,几乎没有哪次不会擦枪走火。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想法,池彧轻掐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沉,“我又不是禽兽。”
她都这样了,他怎么可能还只想着黄色废料。
说罢,他直接将她抱起来,三两下熟练地脱掉她的衣服,带着她坐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顺带着,还细心地把她的脚和手搭在浴缸边缘,不碰到水。
这个姿势...
她几乎是坐在他怀里,两人赤着,肌肤相贴,她像是一只被束起四肢的小猫,滑溜溜地仰躺在他胸前。
很怪异,也很丑的姿势。
尤其是两人靠得太近,他几乎被她当成人肉垫子,水温也隔绝不了他肌理所传导过来的炽硬触感。
分明有些蠢蠢欲动,可却又努力克制着。
辛眠被他硌得很不自在。
但他说话算话,全程就是在很认真地帮她洗澡,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然而即使是这样,当男人粗粝掌心因为湿滑泡沫而刮蹭过柔嫩肌肤时,她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辛眠有些羞耻,在他怀里摇头,“我想起来了...”
“好。”
他声音很哑,大手揽紧她的腰直接将她捞起来,带到花洒底下冲掉泡沫,用浴巾牢牢裹住,抱回卧室大床上,帮她穿好睡裙。
然后又折返回浴室,收拾东西。
等到池彧从洗手间里出来时,辛眠正抖着手想去拿放在桌上的药,擦伤口的。
他几步迈过来,把她抱起来,顺带着拎上桌上的药,回到床边。
再怎么小心,刚才洗澡的时候,伤口还是被浴室里的水汽弄潮。
几个小时过去,那一圈的肌肤更加红肿,幸好破皮的位置已经不再往外冒小血珠。
她皮肤很白,伤痕在她身上显得尤为明显,整整一圈。
池彧跪蹲在她面前,垂眸认真擦药。
辛眠低头看他,却只能看到他浓黑的发顶和宽阔的肩膀,还有紧绷到凌厉的下颌。
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他握着她的手,收得越来越紧。
她分明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情绪。
低沉,灰败,自责,心疼。
辛眠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喊他的名字。
“池彧...”
池彧不发一言,直到帮她上好药,把东西放好,才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