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还是在派出所停车场呢,辛眠又羞又窘,心虚地环顾一圈,发现并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们,这才不再挣扎。
只小声嘟囔,“...我可以自己走的...”
池彧视线掠过她的手腕和脚踝。
大冬天的长袖长裤,从外看确实看不出什么,可实际上,她手腕和脚腕都被磨出淤痕,还破了皮,甚至伤口里夹杂了些许麻绳的碎屑。
刚才给她消毒擦药时,她疼得直掉眼泪,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辛眠注意到他的视线,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任由他抱着自己走下台阶。
来到车边,池彧单手打开车门,弯腰将她放坐到副驾上。
他探身进来,副驾再宽敞的空间也变得逼仄。
男人高大身躯裹挟而来的体温和呼吸,将她牢牢包裹住,仿佛驱散了刚才命悬一线时的害怕和恐惧。
辛眠不知怎的,鼻尖一酸,视线被眼泪模糊。
她轻声喊他的名字,“池彧...”
“嗯。”
两人靠得很近,她的声音几乎就在他耳边响起,带着轻软的气息。
池彧喉结来回滚动,心口像是堵了团棉花,“我在。”
他低声回应,给她系好安全带之后没有立即抽身离开,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抱住她,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后颈,温热的吻从她额间落下,一点点下延,直至覆在她唇上。
这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他启唇含住她,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抵进她唇缝,轻轻地含住她的唇瓣,吮.吻.舔.弄。
并不深入,却吻得格外投入和耐心,带着无尽的怜惜疼爱和愧疚心疼。
辛眠整个人被压在副驾上,纤薄身子被他完全笼罩住,沉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