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也很开心,站起身直勾勾地盯着鱼饵的位置,甚至下意识地往那边倾身。
却被池彧一把勾住腰肢。
男人不动声色地护着她,帮她稳住身形,垂眸看她的眼神里,目光深邃而又晦暗。
船长听到甲板上的动静,也过来了。
关霖是生手,轮座收得很费劲,鱼竿几乎被拉出半圆,扯到最极限。
他很兴奋,“这是不是条大鱼?”
船长赶紧接过他手里的鱼竿,“快点收,不然再大的鱼都得被它给跑了。”
关霖手忙脚乱,既想自己收,好体验一下把鱼从海里拽出来的感觉。
又怕自己收不上来,想让船长帮忙。
一番折腾,等到鱼竿收上来时,渔钩处的咬饵已经不见。
也没看到鱼的鱼影。
真被船长说中。
鱼跑了。
关霖愣了几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感受到辛眠的目光,却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她。
实在有些丢人。
辛眠倒是没觉得这事有多窘迫,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安慰了几句,“再重新钓就好了。”
“鱼能咬一次就肯定有第二次。”
关霖默默点了点头,没出声。
船长站在一旁,又重新很细致地给他讲解了一遍。
太阳已经升起,日光倾洒在海平面上,泛出粼粼波光。
海风没有刚才那么大,但站在船上依旧凉飕飕的。
池彧垂眸看着辛眠,又看了眼她的鱼竿,“中午想加餐吗?”
辛眠一愣,转过身与他的视线对上,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重重点头,“当然想!”
池彧没再多说什么,伸手将她的那杆鱼竿收起来,重新找了个位置。
离关霖远一些的位置。
辛眠跟在他身后,看他抛竿、调漂,动作一气呵成。
“池彧,你怎么好像什么都会?”
池彧回过头看她,朝她招手,等到她站在自己身边,从冲锋衣的大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保温杯递给她。
辛眠抿着唇笑出声,“你好像带了很多东西,不会里边还有吧?”
他也跟着笑,似真似假开口,“确实还有。”
海钓是一个需要耐心的过程,鉴于刚才关霖失败过一次,且池彧才重新抛竿没多久,辛眠并不着急。
在抛竿处找了个位置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和池彧聊着天。
或许是太阳升起气温变高,或许是因为池彧出现,她明显比刚才放松了许多,靠着栏杆惬意地望着海面发呆。
今天天气很好,早晨8点,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