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他心底的破坏欲就越是滔天般鼓胀滋长。
而她只能在他强势猛烈的攻势下,像是棉花糖融化一样软在他怀里。
他爱极她这副模样,伏在她耳边气息滚烫地开口,“宝宝喜欢手铐还是皮带?”
她脑袋发懵,没转过弯来,“...什、什么...”
他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这里有凌晨时分他留下的印记,过了几个小时,颜色越发红艳。
“把你绑在床上,手铐还是皮带,选一个。”
辛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艰难出声,“池彧...”
“...你变态...”
“嗯。”
他低低应了句,声音愉悦,“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皮带好不好?”
他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手铐太硬了。”
一边说,一边再度握住她的手腕,指腹压着她跳动的脉搏,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但是宝宝再硬的都承受得住。”
“两个都买,”他做了决定,从她肩上撩起眼皮看她,装模作样地询问她的意见,“宝宝觉得呢?”
辛眠心头震颤,欲哭无泪。
我觉得两个都不好...
他看着她害怕颤抖的模样,低笑出声,吻重新落了下来。
辛眠唔唔几声,红着眼眶懊恼自己是不是上了贼船。
“宝宝,后悔也没用。”
她的表情过于明显,池彧轻而易举解读到她的心思,咬住她颈间的软肉,恶劣地用牙齿轻叼,磨了磨,声音懒怠,却格外吓人。
“上了我这条贼船,不可能下得去。”
她眼尾坠着泪,眼睫湿漉漉的,胸口剧烈起伏,搜刮不出任何话来回应他这一句。
昨晚在酒吧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