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回家,然后...然后就睡觉了...”
“是么?”
他偏过头在她耳珠上落下一吻,满意地看着她半边身子轻颤,“可你凶我了。”
“很凶呢。”
凶巴巴地非让他拆避.孕.套。
凶巴巴地非要对他霸王硬上弓。
辛眠埋着脑袋,实在不愿承认。
如果有时光机器,她一定选择穿越回到昨天晚上,把喝醉了的自己彻底敲晕。
“我错了...”
辛眠飞快认错,“我错了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
“没关系,”他拖腔带调地笑,融融气息喷洒在她耳尖上,“酒可以喝。”
“但想要耍流氓,只能对着我。”
辛眠呜咽一声,不敢应。
只能像小猫儿似的趴在他怀里,再度喏嚅着提要求,“我想下去。”
话音刚落,走廊里突然响起敲门声。
“眠眠。”
是陈秀莲的声音。
辛眠瞬间头皮发麻,坚持许久的两条腿突然卸了力,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跌坐下来。
坐在男人被她挣扎时撩开衣摆的腰腹上。
很小很小的轻微“啪”一声响。
是肌肤与肌肤的直接接触。
辛眠像煮熟的虾米一样,浑身红透,心脏狂跳。
剧烈呼吸带起的肌肤一颤一颤,像在磨他。
池彧从喉间溢出低哑的一声急喘,敛着眼皮去看她。
看她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位置。
被衬衫挡住,其实看不清。
但感受却直接且强烈,蔓延至四肢百骸,头皮几乎发麻。
被一种从未有过的触碰快.感逼得血液汹涌。
男人腰腹间的肌理瞬间紧绷,腹肌垒块分明,纵横深深的纹路成了最好的触发器。
只是这样剧烈呼吸,就已经将两人逼得喘息深重。
“眠眠?你醒了吗?”
门外,陈秀莲还在轻声问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