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里边休息室。”
秦笙恬拉着辛眠,自来熟地应了声,直接进去。
辛眠抿着唇没吭声,心里七上八下地开始打鼓。
自从在厨房那次之后,这几天她在家里对池彧都是能避则避。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在她的“处心积虑”之下,有时两人甚至一天都见不上一面。
现在陡然要直接面对他了,虽然身边还有别的人在,但她难免有些心慌意乱。
但她没有太多时间纠结,从前台到休息室,拢共也就不到一分钟。
门推开的瞬间,她的心彷佛也提到嗓子眼。
然而...
休息室里没有池彧的身影。
只有杨呈靖坐在单人沙发上,刘皓垣生无可恋地仰躺在旁边的长沙发上,一声接一声地叹气哀嚎。
辛眠提在嗓子眼的那口气倏地松下来。
秦笙恬走在她前边,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一进门看到刘皓垣这副模样,问杨呈靖,“他这是怎么了?”
杨呈靖抬头看她,脚下踢了刘皓垣一下,“你自己说吧。”
刘皓垣“腾”地一下坐起来,开始哭诉,“彧哥简直不是人!”
辛眠、秦笙恬:???
他继续哀嚎,“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杨呈靖扫他一眼,提醒道,“只有你。”
刘皓垣一下被打断,不服气地哼哼,“哦,第一天说自己累得修车钳都拿不起来的人是谁。”
辛眠在一旁坐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刘皓垣,“彧哥这几天不知道发什么疯,天天在健身房打拳虐我们呢。”
“今晚我们实在不想去打拳了。”
“去盘山公路吧,找点别的事让彧哥发泄精力。”
“这样他就没空虐我们了。”
在盘山公路兜风和打拳被虐之间,傻子才会选第二个。
刘皓垣叹了口气,整个人瘫在沙发靠背上,“我还叫了池哥一起。”
今晚绝对不踏入健身房一步!
听完事情经过的辛眠:......
她默默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
好像知道池彧是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去打拳。
原本她还想着,今晚盘山公路兜风,自己就不去了。
但现在听完刘皓垣的哭诉,她想拒绝都不太好意思。
“那彧哥呢?”秦笙恬抬头,好奇地扫了几眼。
杨呈靖下巴朝最里边的办公室抬了下,“在里边呢。”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池彧一身白T黑裤,从里边走出来,视线一扫,一眼就看到乖乖坐在沙发上的辛眠。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幽沉,目光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