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丰点头,带我进入别墅内部,并未在灵堂停留,而是乘坐电梯,来到了李家的地下室。
地下室很静,也有些阴冷,给人一种就是有些空旷,没有人气。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地下室不见阳光,阴气聚留,不易散去,如若没有风水局,久而久之必然会招来一些不好的脏东西。
人不住宅,自有邪住。
我们走到一张会议桌旁,各自落座。
对于落座的规定,我也是懂得,自觉的坐在客座,可是李庆丰却并不干,非得让我坐在主位,可能他也是怕慢怠于我,怕我心中不悦,从而对李家的问题,不全力而付。
落座后,李庆丰看向对座的游殇,开口道:“游殇去我的藏酒室,拿两瓶上好的酒过来。”
“酒?你平时不是不喝酒吗?”
游殇木讷问道。
李庆丰瞪了他一眼,语气加重:“今天你老子想喝,让你去拿就快点去,不然腿给你打折。”
游殇被这么一吼,缩了缩脖子,灰溜溜的起身离开。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免纳闷,李家以前是干啥的,咋老喜欢把人腿打断?
待游殇乘坐电梯,下到负二层,李庆丰直接将电梯关死,又将步梯锁好,这才返回会议桌。
“大师我李家此次遭此劫难,还望大师出手。”
李庆丰拱手鞠躬,声音诚恳。
“李老板,李家接连出事,你也都看到了,现在四下无人,说说李家到底惹了什么人,或是之前欠了什么东西。”
我认真而说。
李庆丰坐下后,叹息道:“唉!都是我一时……记得十年前,我父亲去世突然,并未指定继承人。
而我那时年纪,也不是很大,才三十多岁,虽然人到中年,可是李家毕竟是个大家族,几百号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个位子。
李家是从我父亲开始有所起色,而我又是独子,怎么可能会看着父亲打下的产业,落到别人的手里,就一时动了贪念,去苗疆请人用邪术,迷惑众人心神,才坐上这个位子。”
李庆丰说着,露出苦笑:“起初我也很高兴,认为自己可以接手父亲的产业,可是过了几个月,就发现,那些被迷惑心智的人,居然都疯了!
我只想守住父亲的产业,并不想有人死亡,或是受到伤害,当我在找到那个人,他告诉我,这就是后果,是我夺得家主之位的后果。
这几年,我一边拼命发展李家,一边又拜访奇人异士,可惜最终无果,最终我也认命了,为了补偿他们,只能对他们的后人,格外关照,让他们不缺衣少食,过富庶的生活。
就在三年前,事情又发生了转变,因为那些疯了的人,居然都在同一时间,病情加重,开始咬人,对血液的食物,极为渴望。
他们的力气也大的出奇,就算用绳子捆绑,都能把手指粗的绳子给撕断,我万般无奈,只好又找到那个人。
他来到李家,说这些人,是缺少了三魂七魄,也就是丢魂了,必须得用秘术,封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