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知好歹,些许惩戒,自是免不了的。
“罢了,姜天恩既死,姜家失了嫡子,往后定会将所有希望寄托于女儿身上,只会愈发依附于我们。”熙贵妃语气淡然,带着几分笃定,“如此,也算一举两得。”
萧修湛笑了:“母妃所言极是!”
姜府。
姜姝宁听闻姜丞相近日不思饮食,独自闭锁书房。
她强撑精神,亲手熬了碗清粥,端至书房。
推门而入,却见姜丞相正伏案疾书,姜姝宁低头一看,竟是在写请辞表。
“父亲,您为何要辞官?”她惊问。
姜丞相抬起头,苍老的面容满是疲惫:“宁儿,为父为官数十载,自恃谋略过人,在朝堂文官中也算有些地位。可到头来,竟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皇权之重,可畏可怖!我已失去恩儿,不能再失去你。如今,唯有退出官场,方能护姜家周全!”
“父亲!”姜姝宁声音颤抖,“哥哥之死,分明是冤屈!您若辞官,他的死便真成了尘埃,毫无意义!况且,瑶真如今已是三皇子准妃,您以为,官场是想退便能退的吗?三皇子与熙贵妃,会容您抽身离去?”
姜丞相一怔,喃喃道:“那为父该如何是好?”
“父亲,与其逃避,不如直面他们!”姜姝宁眼底满是恨意和决绝,“假意顺从,暗中筹谋,步步为营,将他们推入深渊,以告慰大哥的在天之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