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少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王爷,您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今日沈家嫡女送来的木盒里,夹着一张字条,那字条上写的。”谢逸尘缓缓侧过脸,那双曾被认为再无光亮的眼眸,此刻在月色下竟透出幽潭般的深邃。
少封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王、王爷!您的眼睛——”
“嘘。”谢逸尘修长的食指轻抵在唇上,“此事,还不到声张的时候。”
“是!属下遵命!”少封强压下狂喜,躬身领命。
……
子夜时分,废弃的偏殿内积着一层薄灰,空气中满是腐朽的木香。
许诺推开吱呀作响的殿门,一眼便看见了阴影里端坐的江时瑾。
她直截了当地开口:“我来了。耳坠还我,我们两清。”
江时瑾缓缓抬眸,那双眼在昏暗中犹如伺机而动的毒蛇:“许诺,你也是重生的,对吧?”
这不是疑问,是幽冷的断言。
“我不知江公子在说什么。”许诺心头一凛,面上却愈发冰寒,“若你并非为还耳坠而来,恕不奉陪!”
她转身欲走,手腕却被一股铁钳般的力量猛地拽住!
“别装了!”江时瑾霍然起身,将她拽得一个踉跄,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薛凌中的‘红鸾煞’,是你解的!若非重生,你从何得知此等南澜秘毒?!”
许诺的心脏狠狠一沉,她抬眸看他:“那毒,果然是你下的?”
“你终于认了!”江时瑾眼底翻涌起疯狂的恨意,他像是终于抓住了她的把柄,面容扭曲,“是你!是你向薛凌告密,说我镇国公府勾结南澜!许诺,你知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若不想死,就立刻与佑安王解除婚约,乖乖嫁给我当妾!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说完了?”许诺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极尽讥诮的冷笑,那笑意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他最不堪的痛处,“江时瑾,你不是对你的青梅沈曼情深似海吗?怎么,她嫌弃你是个瘸子,迟迟不肯下嫁,你就跑来纠缠我,想让我嫁过去给你治腿,顺便填补你那点可怜的自尊?你这副既要又要、贪得无厌的嘴脸,真是让人反胃!”
话音未落,她用尽全力挣脱他的钳制,毫不留恋地朝殿门走去。
可刚迈出一步,一股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如浪潮般袭来,紧接着,一股邪火自小腹深处猛地窜起,瞬间烧向四肢百骸!
怎么回事?!
她脚步一软,扶住冰冷的门框,惊疑不定地回头。
不料却看到江时瑾双目赤红,呼吸粗重,正一步步朝她逼近。
那张原本俊朗的脸上,此刻只剩下被欲望支配的狰狞。
“你……你做了什么?”许诺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颤抖,体内那股陌生的燥热,正疯狂吞噬她的力气与理智。
江时瑾心头一震,隐隐察觉此事透着古怪,可那自心底狂涌而上的炙热欲念,很快就将他仅剩的理智吞噬殆尽。
前世,他们成婚两年,他却从不碰她,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若能借此机会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也未尝不是一种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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