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像是被勾走了魂魄,再也移不开视线。
原本喧闹的高台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茶水沸腾的咕嘟声和她们骤然加速的心跳。
这让坐在谢逸尘身后的许诺如坐针毡。
那些目光太过灼热,简直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她背上。
她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哪些是纯粹的惊艳,哪些是赤裸裸的嫉妒,还有哪些,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怨毒。
“王爷,要不,咱们一人骑一匹马吧?”她压低声音,身体不自在地往前挪了挪,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谢逸尘非但没同意,反而将身子往她这边靠得更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引发一阵战栗。
“那怎么行?”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慵懒,“本王身子弱,吹不得风。你得近身照顾本王。”
许诺无语凝噎。
他不是信誓旦旦要来猎场猎一头顶好的白狐,给她做狐皮大衣吗?
怎么现在连自己骑马都成了问题?
马才刚慢悠悠地走了几步,谢逸尘就懒洋洋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个清楚:“本王乏了。许诺,你来骑吧。”
说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动作轻巧地翻身下马。
不等许诺反应,他便走到马前,示意她往前移动,将缰绳塞进她手里。
然后,他自己再优雅地一跃,稳稳当当坐在了她的身后。
这个位置……比刚才更过分!
他一上马,那厚重宽大的狐裘就从背后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完全包裹。
他双臂自然地环过她的腰身,握住她抓着缰绳的手,从背后看去,就好像他将她密不透风地拥在怀里。
一股清冽的冷香混杂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味,瞬间将她包围。
高台上的贵女们,眼睛都嫉妒得发红。
那可是佑安王!
她们连跟他说句话都难,这个出身乡野、身份低贱的许诺,居然能被他如此珍重地护在怀里!
而另一边的世家公子们却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
“佑安王和准王妃的感情不错呀!都来冬猎了,还骑一匹马,真是腻歪!”
“可别说,这准王妃并不像传闻那般粗鄙不堪。你们瞧她,面容姣好,一身利落的骑马服,很是俏丽呢!自有一股英气。”
“那是,听说她医术精湛,佑安王被她调养得身子骨都硬朗了不少。你瞧瞧,往年从不出宫的王爷,今年连冬猎都来参加了!”
这些话,像一根根淬了剧毒的针,狠狠扎进江时瑾的眼底。
他死死盯着那片刺目的雪白,看着谢逸尘和许诺紧紧挨在一起,看着谢逸尘旁若无人地在她耳边低语,引得她侧头去看他。
那份旁若无人的亲昵,刺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剧烈抽痛。
前世,她明明是他的妻子。
今生怎么就成了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