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现在,竟要被这么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贱丫头给抢走了!
真是便宜她了!
沈曼站在人群外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方才离得近,将殿内那衣衫不整、气息交缠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个清冷自持,待人疏离,仿佛不染凡尘的佑安王,竟然……会如此轻易地被一个女人的卑劣手段所惑,失了分寸!
她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江时瑾的身影。
他应该亲眼看看,他不择手段想娶来当妾的女人,是如何用卑劣的手段去攀附另一个男人的!
可她扫视一圈,竟没看到江时瑾。
他腿脚不便,莫非还留在先前的亭子里?
沈曼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提着裙摆,快步朝亭子的方向走去。
穿过月亮门,还未走近亭子,御花园一处假山后,忽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女子的抽泣声。
她放轻了脚步,悄悄绕了过去,看到了两个人影。
一个是江时瑾,另一个,竟是佑安王身边那个叫白芜的贴身婢女!
只见白芜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里满是嫉妒和不甘:“江公子……你们不是说,那杯下了药的酒,是给许诺那个贱人喝的吗?怎么会……怎么会让王爷喝了去?现在王爷和她……和她……”
江时瑾背对着沈曼,看不清表情,但声音里也透着一股深受打击的懊恼:“我……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沈曼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嗡嗡作响。
她原本以为,是许诺那个贱人不知廉耻,费尽心机灌醉了佑安王,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清白被污”的戏码,就为了赖上佑安王,谋个名分。
可如今,他们的对话揭开了一个真相——是江时瑾,伙同佑安王身边的婢女白芜,给许诺下药!
所以,许诺才是今日这场荒唐戏码的受害者,而不惜用上这种阴损的手段,也要得到她的人是……江时瑾!
意识到这一点,沈曼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一股妒火从她心底最深处翻涌上来,瞬间烧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这个许诺,到底有什么好的?
一个乡野丫头,不仅攀上佑安王这根高枝,还让江时瑾对她念念不忘,甚至不惜用如此龌龊的手段去强求!
真是个祸害!
偏殿内,太后一双历经风霜的眼眸晦暗不明,直直地落在谢逸尘那张清隽却紧绷的脸上。
“逸尘,你要对许姑娘负责,哀家不反对。”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但正妃之位,关乎皇家颜面,不能如此儿戏。这样吧,哀家做主,让你将许姑娘纳为侧妃。在正妃进门前,她便是整个宁颐宫的女主子,也算全了你的心意。”
这话听在长公主耳里,却像一根针扎进了心窝。
侧妃?
若真让那乡野丫头成了侧妃,有了品级,有了身份,日后还怎么拿捏她给瑾儿治腿?
不行,必须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