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还以为她在幸灾乐祸,火上浇油。
还是少说为妙。
谢逸尘像是没听到许诺求情的话,他看着白芜,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白芜,你无视本王吩咐,自作主张。罚你抄写《女诫》十遍,扣除三个月月钱!下次若再犯,本王绝不会像今日这般轻饶你!”
白芜的身子剧烈一颤,抄书倒还好,可扣除三个月的月钱,对她而言是极重的惩罚了。
但她不敢再有任何辩驳,只能将所有的恨意和不甘都混着眼泪吞进肚子里。
“是……奴婢,记下了。”
她撑着发软的身体,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行了个礼,一言不发地转身退了出去。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许诺一眼,可许诺却能感觉到,那道无形的、充满恨意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在自己背上。
看着殿门在白芜身后合上,许诺心里五味杂陈。
这下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虽然白芜故意饿她实在可恶,但同在这深宫里侍奉一个主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不起冲突自然是最好的。
只可惜,嫌隙的种子一旦埋下,再想拔除,就难了。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谢逸尘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将许诺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她一抬头,就对上他那双探究的眼睛。
“怎么,是嫌本王处罚不够重吗?”
“不不不,民女绝不是这个意思!”许诺吓得连连摇头,生怕他把白芜叫过来,又加了些处罚。
若真如此,她与白芜之间,怕是要沦为死仇,从此不死不休了!
“那你是如何想的?”他追问,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
许诺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民女觉得……王爷处置得刚刚好!不轻不重,彰显了王爷的威严,又体现了王爷的仁慈!”
谢逸尘听了这番滴水不漏的奉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往后,你便和本王一起用膳吧。”他语气随意,说出的话却让许诺大吃一惊,“这样,就不会再有不长眼的宫人怠慢你了。”
许诺有些傻眼:“这……这不合规矩吧?”
“你不乐意?”他挑眉,“嫌弃本王是个病秧子,不愿意跟本王一起用膳?”
这罪名可太重了!
她嫌弃谁也不敢嫌弃他呀!
“怎么会?民女求之不得!”她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对着王爷您这张脸用膳,民女都能多吃两碗饭!”
话刚说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完了,又说错话了!
谢逸尘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果然浮起几分带着恼意的薄红:“你再这般口不择言,信不信本王也扣你月钱?”
“王爷恕罪,民女不敢了!”许诺立刻垂下头,做出深刻反省的模样,心里却在暗暗叫苦。
这位王爷的脾气,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