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医治逸尘,你便是皇家的贵客,你的过往,无人敢非议。”
说着,她竟当着众人的面,褪下自己腕上那只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并亲手将这只价值连城的镯子套入许诺白皙纤弱的腕间。
玉石微凉的触感,让许诺浑身一激灵。
“太后娘娘!这……此物太过贵重,民女万万受不起!”许诺说着,急忙便要将镯子褪下。
一旁的白芜,呼吸瞬间一滞,嫉妒的火焰几乎要从眼底喷薄而出。
这只帝王绿的翡翠玉镯,是先皇御赐,太后珍爱了数十年,是身份与无上荣宠的象征!
如今,竟被太后亲手赠予了这个来路不明的乡野村姑!
太后却按住许诺的手,不容她挣脱,脸上笑意不变,语气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哀家金口玉言,说要赏你,便要赏你最好的。收下它,往后,哀家不希望再听到任何质疑你的闲言碎语。”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扫了白芜一眼,最后目光落回许诺脸上:“你的任务,便是用心为王爷治病,明白吗?”
许诺心头一热,郑重俯首:“请娘娘放心,民女定当竭尽所能,为王爷医治寒毒!”
她话音落下,就察觉到一道晦暗不明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那是谢逸尘依旧带着审视的目光。
用罢早膳,太后便对二人道:“你们先退下吧,哀家与王爷有事商议。”
“是。”两人齐声应下,一前一后退出了殿门。
刚踏出殿门,白芜便猛地转过身,拦住了许诺的去路。
方才在太后与王爷面前那副温婉柔顺的模样荡然无存,此刻她脸上只剩下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淬了冰的冷意。
“许姑娘,”她逼近一步,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淬了毒,“我不管你抱着什么龌龊心思混进来的,但你给我听清楚,只要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打着治病的幌子,去攀附王爷!”
“若再让我发现你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用那些下作手段去勾引王爷,我定不会轻饶你!”
许诺被这淬毒的话砸得心头一凛,随即涌上一股极致的荒谬感。
勾引王爷?
她连在王府里安稳地吃上一顿饱饭都如履薄冰,竟还有闲心去动那些心思?
再说了,谢逸尘是她想勾引就能勾引的吗?
这白芜平日里看着娇娇柔柔,怎么面对她时,就像头被侵占了领地的母狮,满身都是敌意?
等等,那“领地”,不会就是佑安王谢逸尘吧?
也是,这般祸国殃民容貌的主子,哪个女子甘心让他被旁人染指?
只是可怜她初来乍到,便因他无端卷入是非,平白成了白芜眼中的钉子。
这佑安王,还真是个祸水!
许诺心中腹诽,目送白芜离开,正准备去找小桃,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一瞬间差点脱口而出“祸……”这个字,连忙及时咽了回去,改口急促道:“王爷!”
谢逸尘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目光深邃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