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刚刚在床上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我还故意委屈地哭了起来。
雷三爷顿时在门外哈哈大笑起来:“看吧,叫你别催了,把人家姑娘都气哭了。
你也是的,都成了你的人了,你对她还这么凶。”
“谁叫她磨磨蹭蹭的,居然还让三爷您等,真是不像话。”林教练粗声说,语气里都是对我的嫌弃。
雷三爷笑道:“好啦,别催了,我就过来坐坐,等等没事。”
说着,他又冲我喊,语气别提多慈祥,真跟我是他女儿似的。
“丫头,你慢慢洗,不着急。”
我内心极度讽刺,嘴上冲他又委屈又害怕地应了一句:“好,谢……谢三爷……”
说罢,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门口聚集的那些人好似终于散开了。
我连忙退回来,快速地脱下衣裤,然后用力地将衣服撕烂,扔在地上。
紧接着,我又在花洒下面冲了半响,然后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便拿过架子上的睡袍套在身上。
这睡袍一看就是男人的尺寸,应该是那林教练的。
这林教练一定要是我的贺知州啊,不然这睡袍穿在身上多膈应啊。
弄好一切后,我站在镜子前看了看,忽然又泛起愁来。
我这浑身上下一个吻痕都没有。
身上还能遮掩,无所谓,这脖子上怎么办?
雷三爷那双老狐狸眼睛毒辣得很,若是瞧见我脖子干干净净,再联想到刚才‘床上’的戏码,必定会起疑心。
急中生智,我攥紧指甲,对着脖颈两侧轻轻掐了几下。
指尖用力时还挺疼的。
好在很快脖子上就浮现出了几片淡淡的红痕,瞧着倒真有几分像情动时留下的印记。
我又对着镜子调整了半天,确保红痕分布自然,不会显得刻意,这才松了口气。
心里不免感叹,这戏码真的太难演了。
稍不留神就会露出破绽,一旦露出破绽,便极有可能会性命不保,还会连累到‘林教练’。
所以,这段时间,我在林教练这里,怕是得时时刻刻都得绷起神经,保持谨慎。
这么想,贺知州完全伪装成另外一个人,那压力,的确比我大得多。
想到他是为了救我,才深入虎穴,我心里就疼得厉害。
整理睡袍的时候,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微微隆起的腹部,我的心里又是一涩。
我真的……对不起贺知州……
要是这个孩子就是贺知州的,那该有多好。
过往那些纠葛和酸楚不合时宜地涌进脑海,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泛起潮雾。
这时,门外忽然又传来林教练那粗鲁又不耐烦的催促:“快点!磨磨蹭蹭的,洗个澡还能洗出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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