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心中莫名地漫起了迷茫与忧伤。
真的真的好想他。
……
夜色像是泼了墨的宣纸,压在庄园某一处秘密训练基地上空。
探照灯的光柱刺破黑暗,在水泥地上投出惨白的圈,圈里二十多个黑衣保镖正在较量。
骨节碰撞声混着闷哼,萦绕在空旷的训练场上。
贺知州靠在训练场边缘的锈迹铁架上,指尖夹着一支燃到一半的烟,烟灰簌簌地落在黑色短靴上。
他没有穿保镖统一的紧身黑衣,反而套了件宽松的深灰夹克,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处一道显眼的疤痕。
那是他为了伪装身份,特意找资深老法医弄出来的。
这个身份的原主,手腕上就有这么一道疤。
“停。”
眸光扫过场地上训练的队伍,他开口,声音有些刻意的哑,像是砂纸磨过木头,与他原来的声音有不小的出入。
场中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直起腰,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