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胎儿也会受不了的。”
然而无论我怎么着急地说,南宫洵都没什么表情,只沉默地把玩着他手里的夜明珠。
不一会,仆人便又端了一碗汤药进来。
那又腥又苦的气味瞬间萦绕在车厢里。
我蹙紧眉头,捂着口鼻冲他摇头。
只见那男人接过汤药,一脸玩味地看向我。
我更是将头摇成拨浪鼓,含糊不清地说:“够了,我已经喝了一大碗,真的不用再喝一碗,真的不用……”
只是,我的话还没说完。
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下,那男人竟然仰头,一口气将那碗黑乎乎,宛如毒药的汤汁喝得干干净净。
我直接傻眼了。
喝完,那男人还冲我笑:“你看,我吐了吗?”
我:……
真的好较真哦。
果然是个疯子,变态!
“下次,可别再让我看见你吐,否则,那就多喝几碗,喝到你不吐为止。”
南宫洵面无表情地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