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逗我。
我抿了抿唇,冲他道:“好了,我该走了。”
“嗯。”
贺知州虽然应了一声,但那手却依旧紧紧地篡着我的手。
他的不舍与难过,更是让我的心里泛起浓浓的酸涩。
这一刻,我格外地憎恨,憎恨那些阻挠我跟贺知州在一起的坏人。
如果没有他们,我跟贺知州早就幸福地在一起了。
此时此刻,也不用承受这种让人忐忑不安的分离。
贺知州深深地看着我,良久,他终是缓缓地松开了我的手。
我抿唇道:“好好照顾自己。”
说罢,我便转身往车上走。
因为我怕我再不走,就更加舍不得走了。
转身的那一刻,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拉开车门的时候,贺知州沉闷的声音响在我身后。
“安然,我希望你记住,我给你的最大期限就是一个月,一天都不能多。
一个月后,你一定一定要回到我身边。
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的心里俨然充斥着浓浓的压抑与不安,才会这样一遍又一遍地跟我强调时限。
我回头,冲他笑:“贺知州,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贺知州深深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微微吸了口气,然后弯身钻进了车子。
车子开出院子的瞬间,我看见贺知州静静地站在门口,周身都萦绕着一抹落寞和悲伤。
心中刺痛难忍。
车子拐过辅道,我将车停在路边,然后趴在方向盘上放声大哭。
我不明白,我跟贺知州之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磨难和阻碍。
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真的让人崩溃到精疲力竭。
我哭了良久,心中压抑的情绪这才稍稍缓和了些。
整理好情绪,我再次发动车子。
我没有去顾易那里,而是直接回了我的小公寓。
我打算先把孩子做掉,然后去顾易那里毁掉那晚的视频。
跟贺知州温存了三天,孤独清冷的公寓一时间让我有些不适应。
我窝在床上缓和了一会,然后开始在网上查询有关打掉孩子的问题,并在网上挂了个号。
刚挂完号,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怀孕这件事,顾易他会不会是骗我的?
毕竟,医生曾明确说过我无法再怀上孩子了。
奇迹又怎么可能那么巧就落在我的身上,甚至我跟他顾易一次就有了孩子。
冷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