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几个妾位出来,也可缓解这尴尬状态不是。”
“这个主意不错,等千秋节过后本王便准备纳妾事宜,你不必担忧。”俞涯生的不快也写在了脸上,他死死地盯着戚文昭,命令的口气说道:“吃完来我房间。”
“我若是说不呢?”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俞涯生的口气又变得冰冷起来,凌冽的气势四散将戚文昭包围,她知道为了大局自己不能反驳,但从头到尾思来想去,俞涯生何时在乎过自己?开心了来自己的房间一趟,有需要了才让她演出一副夫妻和睦的样子,当着外人的面要把自己最讨厌的状态表现出来,这门婚事许的真是叫人不快。想想这古代女子媒妁之命真是可怜,可我偏偏不喜欢。
“你如此打压我,我偏不要去。”
“这哪里是打压你,你就算是表达不悦,用词也要恰当。”
“我这哪里是用词不当,这是用的恰到好处。”戚文昭鼓着腮帮子看着俞涯生,只见俞涯生把凳子搬到了戚文昭旁边,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做什么?”貌似有点嫌弃的口吻,俞涯生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戚文昭稍稍偏头看了两眼,立马正过身子,也不再说话。
“所以你要走吗?”
听到这句话,戚文昭愣住了,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为什么要这么问?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本王的误会这么深,但是如果你选择离开,我自然不会阻拦,你不要过的这么不开心才好。”
这样的话竟然出自俞涯生的嘴里,戚文昭有些震惊,她带着惶恐的眼神看着俞涯生,这种放她自由的话在戚文昭听起来很是不可思议。
“不过呢。”俞涯生停顿了一下,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凑到了戚文昭的耳边,用他极为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声说道:“本王是不会让你活着出去的。”
戚文昭倏的张大了瞳孔,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他竟然用这样卑鄙无耻的方法来威胁她?
“戚文昭。”俞涯生的手缓缓的抚上她泛白的脸颊,冰冷的眼神中带着掌控一切的优越感,“从你嫁到王府的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就注定了,本王作为你的夫君,一定会尽最大程度满足你的要求,就比如你刚才说的,纳妾。”
说罢起身出去,戚文昭一个人怔怔的坐在原地,半晌才抬起头来看看他离开的方向,不知所措,她低头看看荷包,里面鼓鼓囊囊装着俞渊给他的千机丸,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忽然,她想起了俞谦尘,想起了分开那日他同她也说了那句话:所以你要走吗?
“我当然要了。”
吃完饭,戚文昭慢悠悠的走在去俞涯生房间的路上,去到他的房间也只能看到他凛若冰霜的面孔,所以极为抵触,一路上拿着荷包看了又看,取出里面的雕花木瓶,停在了原地陷入沉思。
这是唯一拯救她自己的机会,这几日的夜里,自己总是在想俞涯生和俞谦尘,一个谦谦君子一个桀骜不驯,虽然此行千难万险,可是一旦出了差池想再找到此良机就难了。
正想着,一旁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戚文昭抬头一看原是俞沉苏,厅堂上他的话比较少,戚文昭不怎么注意他,现在再见,也不知该说什么。
“九王爷,怎么没在房里休息?。”
“雨后憋闷,所以出来走走,你手中的瓶子雕的好精致。”俞沉苏指指自己手里的瓶子,戚文昭显的有些紧张,胡乱点了点头,正想绕开了话题,俞沉苏继续说到:“可否让本王瞧一瞧。”
“这…”
“不方便的话便不用了。”
“没有没有,方便,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瓶子。”戚文昭有犹豫郁的递了上去,俞沉苏拿着瓶子,仔细端详着,忽的晃了晃,戚文昭紧紧的盯着他,生怕他打开瞧出了什么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