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春再也没有力气,躺在地上抽搐着,一双眼睛却仇恨地瞪着棠雪。
杨伯心里着急,可是答应棠雪地话不能失信,只好上前跪在棠雪跟前哀求道:“姑娘就可怜可怜他吧,贱民愿意被您天天练鞭子,求您给他药吧。”
杨伯的话音刚落,一颗药丸子滚到了他的面前,棠雪起身冷哼了一声:“我当有多好看,也不过如此。以后这种无聊的戏码,不要再来叫我。”
“早跟姑娘说了,不好看,以后不叫您来便是了。”李在笑嘴角抽搐了一下,刚才他看到那个贱民扭曲的脸后背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这个女人居然觉得无聊,真的是最毒妇人心。
人都走,杨伯却捏着药丸子迟迟没有给大春服下。
“杨伯,您快给大春哥吃呀!”一个年轻孩子着急地说道。
“大春……你、你还好吧?”杨伯心疼又紧张地问道。
大春躺在那儿,半睁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大春,这药,不要吃了。”杨伯收起了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