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就完全亲近不得。”
他贴近她耳边,这便举了几个例子,“你要试试么?”
姜姮脸色早就臊红一片,大气不敢喘,只能佯作这些话统统没有听见,作早就睡熟状。
“我不会被他比下去,他能给你的,我都能。”
姜姮耳边一阵温热,听男人郑重其事地说。
······
制举的结果在腊月中就出来了,不似以往科举不糊名,这回的卷册都把考生名字糊住,由主考官初定成绩之后,再交由圣上做最终评定,因此朝中多将这回中举的士子称做天子门生。
天子门生第一人,便是燕回。
姜姮事先没有听顾峪说起过任何风声,知道消息还是在自己的香行里,听人议论起来的。
“你们瞧,那位就是新鲜出炉、天子钦点的状元,俊俏得很呐。”
因为这回的状元来自南地,此前又寂寂无名,是以消息一出,神都沸然,比此前科举出来的寒门状元更受瞩目。新科状元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