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他们两兄弟凭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顾峪眼中终于压不住地起了怒色,喝令道:“你从今往后不准再去见燕家两兄弟。”
姜姮颦眉,也不再好声好气地和他解释,“所以你从前说当阿荣做弟弟,是假的了?今日又说帮阿兄,也是假模假样,借你的富贵笑他的穷酸罢?”
“所以阿兄为什么生气,他没有想歪你,你本身就是歪的,就没安好心!”
顾峪体内仿似顷刻之间聚集了许多力气,有劲儿没处使,要炸开一般,“没错!”
“我就是笑他穷酸,堂堂七尺男儿,年近而立,一件冬衣置办不起,一件护膝买不起,一套像样的文房四宝凑不出来,还要指望你这个有夫之妇去施舍!”
“那燕回堂堂七尺男儿,年近而立,一间像样的驿店住不起,还要跑去远在郊外的观音寺借住,我笑他穷酸怎么了?他就是穷酸!”
“你跟了他,只会跟他一样穷酸!”
顾峪额上青筋暴跳,胸口也因暴怒而剧烈地一起一伏,气息粗重,见女郎也是恼极了嗔目望着她,心下愈加愤然,一脚踹开旁边的桌案,挥袖而去。
才走出几步,忽听身后扑通一声,他下意识回头看,见女郎竟然晕倒在地上。
“快叫大夫!”
······
“恭喜卫国公,尊夫人这是有了身孕,应当,已经快三个月了。”韩大夫细致诊过,满面喜色对顾峪贺道。
顾峪愣了下,面上却无悦色,“她为何会晕倒?”莫非是被他气得?
韩大夫道:“兴许是累的,也兴许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时心绪不稳,总之,以后多休息,少生气,应当无碍。”
顾峪颔首,挥退韩大夫并一众婢子,独自留在榻前陪着姜姮。
他们有孩子了,终于有孩子了,这个孩子来得真及时。
他再也不用担心姜姮会再次选择燕回,和他一走了之。
“你在这里做什么。”姜姮醒来,看见顾峪守在身旁,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复别过头去不看他。
顾峪知道她还在生气,大夫说她不能生气。
“是我的错。”他垂着眼皮,沉静地说。
姜姮纳罕地看他一眼,并不领情,“你何曾有错。”
“那是燕回的错?他就算来京城,也不该见你。”
姜姮忍不住替燕回辩道:“阿兄本来没想见我,是阿荣自作主张给我递信,带我去见的。”
“那是燕荣的错。”
姜姮不说话了。
“你怀了身孕,雪日出行,万一摔了,一尸两命,那燕荣担得起么?”
姜姮愕然,下意识去摸自己肚子,怀了身孕?
难怪她近两个月没来月事,她还以为是因为天冷了,月事又开始不准时了,没想到竟是怀了身孕?
难怪顾峪会突然和她认错,原来是看在她有孕在身的份儿上。
也是,他那般震怒,若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