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身孕呢,他能怪我什么。”姜妧笑着,拈了片带着辣味的肉脯递给姜姮:“尝尝么,我最近很是馋这个,一日不吃就什么胃口都没有。”
姜姮接过吃了一片,想到坊间流传已久的俗语。
酸儿辣女,阿姊如此喜欢辣口,莫非……
姜只是想了想,什么话都没有说。
姜妧却主动道:“酸儿辣女,我这一胎极可能是个女儿,我跟秦王说,他说什么都好。”
姜妧笑了笑,又拈一片肉脯,“左右是他第一个孩子,他总要稀罕一些的。”
姜姮赶忙点头附和,“阿姊,秦王可有说,何时给你个名分?总不能一直让你和他那些通房婢妾一样吧?”
“不急。”姜妧面色淡然,好像对此事果真不甚在意,“我做过皇后,也得过一个男人独一无二的宠爱,只可惜,世间好物不坚牢,这回,我想要长久一些。我而今没有名分,也未必是坏事,他将来若不能得势,名分反是一把刀,若得势了,名分自然是迟早的事。”
姜姮无话,不管怎样,这是阿姊选的路,走到这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只能祈愿,一切能如阿姊所愿,让她顺当一些。
“阿姊,你以后多保重自己,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违逆秦王了。”
姜妧笑笑,无所谓道:“举手之劳,我若果真什么都不做,事后给卫国公知道了,说不定反要恼恨秦王在你面前逞能,再误会了秦王对你别有用心,秦王才百口莫辩呢。”
“阿姊你……”姜姮面色一讪,还是替顾峪辩道:“卫国公哪有那么小气。”
“这就替他说上话了,而今知道了,他当初的扁桃仁是为谁剥的?”姜妧笑着打趣。
“夫人,殿下和卫国公来了。”
两人正说玩笑话,听到婢子来禀,姜姮起身辞道:“我便走了,你好好休息,我大约以后也不便常常来看你,你一定保重。”
姜妧微笑颔首,扶着她手臂送她出门。
看见秦王,姜姮福身行礼,却并没有立即站起,低眸说道:“请殿下以后善待我阿姊,对她包涵宽容些。”
秦王愣了下,不觉怔怔看着姜姮。W?a?n?g?址?F?a?布?Y?e?ī????????è?n????????????.??????
顾峪瞧见,眉宇皱了下,也不管什么上下有别,径直挪了一步,站在秦王面前,挡了他看姜姮的视线,说道:“殿下,我就带我夫人,回去了。”
“我夫人”三个字尤其重。
秦王听出他刻意的强调提醒,也皱了皱眉,大步往旁边一跨,背对着顾峪夫妇,作出一副显亮亮的避嫌姿态,对他二人挥手:“走走走。”
待顾峪夫妇离开,秦王看向姜妧:“那些婢妾敢对你不敬?”
秦王以为姜姮临走前那番央求嘱托是因为听姜妧诉了委屈,他自认这阵子没有亏待姜妧,莫非是那些婢妾胆大包天,敢争风吃醋拉帮结派欺负人?
姜妧摇头,柔声劝道:“阿姮担心我没名没分,无人可依,只有王爷一人能做依靠,这才有此央求嘱托,王爷不要介怀。”
秦王默然片刻,语气温和许多,“我答应过,等时机合适,会给你个名分,此前,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