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洲,”姜姮又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抬眼看自己,“你到底在介怀什么?”
顾峪不答。
所以她是知道他的字的,从前他跟她说过许多回,她也是听进去了的。
“你日后都这样叫我,我就什么都不介怀了。”他肃色满面,一本正经地这样说。
姜姮眼睛弯了弯,“承洲,我还有事要问你,你不可骗我。”
顾峪正色颔首,道:“我从未骗过你。”
“韩大夫说,你有隐疾,是真是假?”
韩大夫的医术,姜姮自是不疑的,但仔细想想,顾峪果真有心隐瞒什么事,能让婆母轻易撞破么?或许当时,一切都是他有意安排,那他到底有没有隐疾?若是有,这阵子怎么也不见他吃药了,若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