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脸上并无哀怜神色,寻常说道。
姜姮这才知晓她这阵子一直在慈云庵,除夕都未能归家。
细想来,阿姊和秦王的事被湖阳公主撞破,又怎可能瞒得过韦贵妃,阿姊避去慈云庵,怕就是受韦贵妃所迫。
“秦王……打算怎么办?”
姜姮尤记得当初阿姊就是看透了这些阻隔的,而今,这些阻隔还是来了,不知秦王可有法子解决。
姜妧低眸,淡然笑道:“我这是去为先主持斋祈福,和秦王没有干系。”
姜姮诧异了下,想到她素来骄傲,不愿承认受制于韦贵妃也在情理之中,遂也不再多话。
“你呢,这次回京有何打算?”姜妧是替秦王打探消息来的,想问问顾峪为何辞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