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还是被无情地推开了。
“我困了。”那声音平淡中有些不耐烦。
顾峪终于确定,她就是在闹脾气了。
因为什么?
她见完燕回归家,就一个字都没有跟他说过,方才做那事,她亦是推脱,后来他问及燕回,她更是恼了。
所以,她果真是因为燕回在和他闹脾气么?
因为燕回的病?她一定知晓了燕回在狱中受了折磨,就是因为这个气他?
她怎么不问问缘由呢?他不也是为了保住燕回的性命么?
顾峪又望望女郎背影,一脚蹬下去,将盖在身上的被子踹到了地上。
他看见,女郎因为突然的寒意蜷缩了下。
自入冬,两人但凡睡在一处,都是合盖一床被子,他言自受伤后总是觉得冷,一个人暖不热被窝,女郎倒也纵容,没有拒绝过。
顾峪朝里侧挪了挪,想去抱住蜷缩着的女郎。
她约是察觉了他的用意,又向里侧挪远,显然是在拒绝他靠近。
顾峪静默,皱紧了眉望着女郎,却是没再靠近。
片刻后,下榻取了被子,往女郎身上重重一抛。
姜姮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给他。
顾峪抿唇沉目,隔着黑漆漆的夜色盯她许久,越想越气。
他为什么要想方设法留着燕回性命?还让姜姮去见他?为什么不让燕回一死百了,反正是燕回自己求死,怪不到他头上。
燕回死了,姜姮就不必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