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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她在气什么?该生气的不是他么,他前脚抓了燕回,她后脚就寻去牢中,就这,还和他说什么不必顾念她曾经的话?
他果真杀了燕回,她怎可能不在意?
她连亲兄长死在燕回刀下都能不做追究,还有什么事能动摇她对燕回的心意?
她问他打算怎么处置燕回,还是想为那人求情吧?
燕回凭什么敢一次次如入无人之境地潜进永州城,敢在牢中挑衅他,不就是深信,无论什么时候,姜姮都会护着他么?
顾峪望女郎片刻,没再牢牢抓着人的手腕,松手由着她离开。
······
姜姮没再往顾峪跟前去,顾峪也没像以前一样,哪怕一会儿见不到她,就各种托辞借口遣人寻她过去。
姜姮难得清净了一夜。
顾峪许久没有放任她独自歇在榻上了,他养伤这阵子,日日与她并肩同榻,而她,竟然有些习惯了。
顾峪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善变之人。
姜姮心底暗暗嗔了句,闭上眼睛睡觉。
翌日晨起,她还未醒,成平就来敲门。
“夫人,您快去看看吧,主君说伤口痛得很,却不知为何,不叫大夫看。”
姜姮听罢,却不着急。
顾峪不是没有轻重的人,果真伤痛不适,不会硬捱着不叫大夫看。
“你先过去吧,我马上就来。”
姜姮屏退成平,捏了捏额头,复又躺下继续自己的睡梦。
而今将至冬月,岭南好不容易清爽起来,完全散了炎热之气,又不似神都寒冷,正宜睡觉的时候。
又睡了将近半个时辰,姜姮才起身梳洗,不疾不徐地用过早饭,这才往顾峪的书房去。
才至那进院里,见一个副将先她一步进了书房,当是商量事情去了。
“大将军,楼船和艨冲皆已就位,将士们的冬衣、粮草、药材也都做了补给,即刻就能开战。”
顾峪一直在等岭南的冬月。
早前天气炎热闷湿,那些北来的将士只是寻常操练还三天两头的病倒,更莫提大动干戈的去攻城。而今将入冬月,天气难得干爽,瘴病亦不如早前热时肆虐,对北来将士而言,终于到了能主动进击的时刻。
岭南的冬日很短,得抓住这次机会,一击即中,灭了镇南王。
他在这里驻守多日,只守不攻,恐怕镇南王都被他拖得再而衰三而竭了,他的楼船和艨冲此前一直在别的城操练,还未在永州城露过面,镇南王大概以为,他们不曾训练过水军,还是要与他陆战。
这里山林茂密,易于隐藏,陆战的法子和北地完全不同,果真陆战攻城,他们反倒不是镇南王的对手。
还是水战更宜,且他们造的楼船和艨冲,不论防御还是进攻的装备,都比镇南王的强上百倍。
这里江河辽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