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三哥何必如此急于解释?
顾峪接着说:“且后来,她那位远房表兄来京城读书,你嫂嫂也助他良多,算是报偿他了。”
顾岑顺着话问道:“嫂嫂如何助他的?”
不像方才不愿提及燕回,顾峪似乎很乐意说起这桩事,眉梢都掩不住欣赏嘉许的愉悦之色。
“你嫂嫂仁义,这些年相助了许多求学的寒门士子,她那位远房表兄也在此列。”
顾岑愣怔片刻,也面露钦佩道:“真的?姜家出来的女儿果然不一样,竟如此宅心仁厚……”
“不是姜家。”顾峪眉梢悦色不减,“是她自己的香行,她做的事跟姜家没有关系。”
顾岑愈生敬重之心:“仅凭嫂嫂自己?那嫂嫂真是了不得,商人重利,嫂嫂的生意真不算大,竟不辞微薄之力助人于微末困境。”
顾峪举杯与顾岑相碰,显是十分受用。
这话不是夸他,却胜似夸他。
“三哥,怎么从前从未听你提起过?”顾岑随口一问。
顾峪眉梢的悦色微微一滞,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你嫂嫂从前不曾说过,我也是最近看她香行的账,发现一些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