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冤枉了!”
转头来寻姜姮的不是,“弟妹,你到底要做什么?逼死大嫂你才甘心么?三郎都说了不追究了,你凑饫锬质鞘裁匆馑迹俊
姜姮没打算逼的小骆氏寻死,本是决定到此为止,什么话都不说了的,听秦氏指责自己,想了想,没有忍让,说道:“二嫂,不是我来闹的,是母亲传我来说话。至于监守自盗一事,我自始至终说的很清楚,夫君说了不追究、不见官,好像是你说,要递信夫君回来对峙,大嫂才被逼无奈,起了寻短见的心思。”
秦氏没想到从前逆来顺受、一句话不多说的姜姮竟然性情大变,针锋相对,一个字都不让人了。
更要命的是,还把她方才使的小心思明明白白说了出来,惹得婆母和大嫂都朝她看来,脸上已有恨恼之色。
“我叫三郎回来,是想还大嫂清白,哪里是说要三郎回来对峙,你不要血口喷人!”秦氏慌忙争辩。
说罢,抱住小骆氏哭道:“大嫂,咱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没了夫君,还要被人这样欺负!”
事情已经闹到不可收拾的一步,再闹下去,姜姮也怕真的出了人命,遂不再言语相争,打算悄悄退出去。
“你给我站住!”骆氏大声喝斥,“你才管家几日,就张狂成这样,是不是还要骑到我的头上去!”
“好好一个家,让你搅得鸡飞狗跳,你是何居心!”
姜姮依旧不急不躁,徐徐辩说:“母亲,是大嫂问起为何多日查核没有结果,我不过如实说来……”
“你住口!你给我去家庙跪着!”骆氏气得手指打颤。
姜姮站着不动,仍是温声道:“母亲,儿媳自觉无错,不能认这罚,儿媳告退。”
骆氏只顾着错愕,一时都忘了愤怒,反应过来时,姜姮已经离了颐方堂。
“反了她了,我的话都敢不听,去,去把她给我绑了,给我绑到家庙去!”
骆氏习惯了姜姮的恭敬柔顺,只觉得她今日言行大逆不道,是在挑衅她这个婆母的地位。
颐方堂的人很快就追来了凝和院,言是奉老夫人之命,要绑姜姮去家庙。
领头的婆子是陈富的母亲,早就因为陈富被打罚而恨上了姜姮,这回终于逮住了报仇的机会,也不畏惧姜姮而今的主母身份,领着一众婆子冲进凝和院就要去绑人。
“你们太无法无天了!哪家的主母能由着你们如此欺负!”
春锦命凝和院诸婢子拦人,高声说道。
但凝和院的婢子到底年纪轻,也忌惮这些婆子在老夫人身边伺候,怕打伤了人还要受罚,遂都是推搡劝阻,不敢下什么重手。
一众婆子却有恃无恐,无甚顾忌,对阻拦的婢子又打又骂。
“老夫人的话你们也敢不听,真忘了这个家是谁做主了!”
“打死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小贱人!”
姜姮命蕊珠去传几个壮硕的护院来内院,朗声道:“住手。”
声音落下,一众婆子都安静了一刹。
姜姮平常少有这般呵斥人的威严模样,一众婆子都是讶异胜于畏惧,很快定了神,领头的陈家妇一点也不怕她,扬声道:“三夫人,我们都是奉老夫人的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