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知道的,阿月若知秦王对你阿姊的心思,这桩婚事不一定能成,所以,秦王动了其他心思。”顾峪仍旧垂眸看着自己的鼻子。
这话倒也合乎常理。
但是……
“避子药,我不想再喝了。”姜姮说。
顾峪猜到她会提这个要求,他沉迷于她的味道,不自觉想靠近,想做那事……她对他却是没什么想法。他可以不碰她,但那根本不是避子药,她须得日日喝着才有治愈的可能。
“不行。”他拒绝。
“那就……”
“算了”二字尚未出口,顾峪道:“你有的选么?我说了,你闹得人尽皆知,也是我不和离。”
姜姮嗔目,他果然还是只会逼她?
“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