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还有,顾峪这几日教她骑马,颇为用心耐心,再与他一些辛苦费,两不相欠。
点算罢,姜姮刚刚从香行支取的一百五十两银锭,都进了留给顾峪的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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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还想留个三十两银锭傍身的,没想到一点算,竟还有些不足。
想了想,姜姮从中拿出三十两装回自己鞶囊。
顾峪教她骑马虽然用心耐心,她帮顾家理账也是细心尽心,辛苦费,就两相做抵吧。
姜姮再次盘算了一遍,确定留给顾峪的箱子里没有遗漏什么东西,存档的行程图,她签过字按过印的和离书,这几日花销该她付的钱,都妥当了。
她锁上箱子,把钥匙装进信封里,开始给阿姊写信。
写好信,装进信封,密封好,按上封泥,又在骑缝处签上自己名字,才叫来蕊珠和春锦吩咐事情。
“明晚戌时,去把这封信交给我阿姊,记住了,一定要亲手交给我阿姊,只准她一个人看。”
姜姮清楚,只有阿姊可能会帮她,若给父兄知道了,必然会像上次一样,想方设法将她追回。她已在信中和阿姊说明,请她在三日后,彼时她和阿兄应当已经走出很远,把箱子的钥匙交给顾峪,这三日内,顾峪和父兄那里,还须阿姊想方设法帮她隐瞒周旋。
“还有,我托阿姊办的事情有些复杂,到时送信,你们两个一起去,阿姊大概会让你们留下帮忙,你们只管留下就是,不用想着顾家这厢。”
等顾峪知道她离开的真相,必定会有一场雷霆之怒,就怕到时他会处置蕊珠和春锦,她已在信中祈求阿姊把两人留在姜家,好生照护。
“另,我叫你们送信的事,对谁都不要说,明日一到时间,只管去送就罢了。”姜姮嘱咐道。
蕊珠和春锦虽不懂姑娘何事如此神神秘秘、小心谨慎,却都是点头应下。
谋定,姜姮长长松了一口气,躺去榻上,莫名有些兴奋。
她和阿兄,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吧?
明日以后,她就可以和阿兄,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了,她一定会好好补偿他,对待他,像小时候他对她那般。
越想越兴奋,姜姮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不能想了,得睡觉了,她要睡好,明日才有充足的精力去与阿兄汇合。
“姑娘,睡了么,家主找你呢。”春锦忽然来报。
姜姮有些奇怪,顾峪这几日都歇在书房,从没有半夜来寻过她,怎么突然又来了?
他不会是……起了那种心思吧?
他素来在那事上精力旺盛,又憋了这许多日,果真做起那事来,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就说我睡了,明日再说吧。”姜姮复躺下,叫春锦去回话,却凝神静气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春锦复来回话:“姑娘,安生睡吧,家主回去了。”
回去了?这么容易就回去了?
姜姮虽诧异男人而今怎么这般容易打发,却也没有深想,定定心神,闭上眼睛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