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生米煮成熟饭……我愿意为表哥生孩子……”
骆氏眼睛瞪得浑圆,要斥责侄女无耻,见她垂首恭顺,似是没有办法了才想出这个法子。
“姑母,表哥一心与嫂嫂和离,如今避子药都安排上了,那和离也只是早晚之事,不如,让我给表哥怀个孩子,等到事成,表哥顾忌这层亲戚关系,总不能不要我,到时我坚持不让归义夫人进门,想来表哥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一意孤行。”骆辞跪下,泣涕涟涟,恳切地说道。
“姑母,我真的好喜欢表哥,我只想留在他身边,我知道,表哥现在是卫国公,他本可以娶到更好的女子,以后,以后如果表哥有更好的,与他门当户对的姻缘,我甘愿自贬为妾,毫无怨言……”
骆辞哭得一往情深。
骆氏到底心软,没有斥责于她,扶人起来说道:“姑母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你表哥就是头犟驴,他那身力气,你怎么跟他生米煮成熟饭?”
骆氏哪里清楚那些媚人的手段,只觉得男人要和女人生米煮成熟饭很容易,女人想和男人生米煮成熟饭,却难得很。
都到这个地步了,骆辞也不管什么羞耻脸面,拿出一包药来。
“听说,这个药,让男人喝了,男人就会听话,会……愿意行房事……”
骆氏又瞪大了眼,张嘴要说话,骆辞已跪下请罪,“姑母,我没有办法了,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