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姮,你大哥需要这个机会,你就帮帮他吧?”
姜姮听罢长嫂所言,思忖片刻,问:“不是在和谈么?不谈了,要战?”
郜如澜讪然一笑,“这些咱们也不懂,想来总要做两手打算,阿姮,你去燕回面前,可别乱说啊。”
姜姮不答,又道:“让大哥自己去说吧,不然叫人觉得,这等机要事,大哥随随便便对谁都说。”
“阿姮,这事你大哥去说,若卫国公直接拒绝,就没有余地了,你去,尚能磨一磨。”
“那怎么不叫……”阿姊去说。
姜姮终究是咽下了话,没有把这桩事推给姜妧,想了想,说:“嫂嫂,你先去吧,我收拾一下就去。”
凉亭这厢,等了大半日,姜姮始终没有出现。
姜行讪笑,“这女郎见夫君,就是要用好长时间梳妆打扮,我叫人再去催催。”
顾峪道:“不必了,你有话直说。”
姜行托辞姜姮有话与他说,但他很清楚,姜姮怎会有话与他说?
大半日不来,不是什么梳妆迟,就是不想见他罢了。
“不是我,真是阿姮,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姜行寻过去,却听闻姜姮在沐浴,门户紧闭,谁也不得进。
“怎么大白日沐浴上了?”
姜行气恼,自然也知女郎有心推脱,立即叫人去请姜妧救场。
“你看到了,你妹妹不愿去说,卫国公我都请来了,总不能让他在那里晾着?”
姜妧被长兄连拖带拽往凉亭去,而顾峪已经起身,有离开的意思。
“卫国公。”姜妧已到人前,只能对他见礼。
“我尚有事。”
顾峪并无留下的意思。
姜行给自家妹妹递眼色,让她留人。
“卫国公,阿姮确有事耽搁了……”
姜行听她又搬出姜姮,正欲对人皱眉,却见顾峪竟然停住了脚步。
“卫国公,凉亭里等吧。”姜妧趁机说道。
顾峪原地站了片刻,竟果真折回凉亭去了。
姜行讶异地眨了眨眼,不动声色的走远,才又叫人去侯着姜姮。
凉亭里坐定,姜妧亲自为顾峪斟了一战茶,说道:“这茶是鸭脚香,虽也有些涩味,但香气浓郁清新,不知卫国公可喝得惯?”
顾峪不辨情绪地“嗯”了声,饮了一口,再无其他话。
姜妧心知,他留在这里,不是为了与她叙话,是真的在等人。
因为她说阿姮的确有事耽搁了,他便信了,以为姜姮不是故意不来见他。
阿姮说,他总是唤她“灵鹿”,但是,姜妧从没有听顾峪,对着她,唤过她的字。
唯一的一次,看着她的眉眼,却不像是在唤她。
他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