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但父亲已经答应她了,只是早晚而已。她原本想等事情落定再告诉他,可是又等不及。
“我父亲答应我和离了。”
提及姜父,燕回没有说话。
姜姮察觉了他的情绪,知道他必定心有怨气。当初父兄心狠手辣,就没打算留他的命,他恨他们,无可厚非。
姜姮也默然,良久,听燕回道:“你和卫国公,可有孩子?”
姜姮摇头,“我从未想过要给他生孩子。”
话音才落,听得咯吱一声,似是木头裂开的声响,姜姮以为是狸花猫调皮,抓裂了窗扉,并没细究,心绪却也突然低落下来。
三年前,她和燕回一道落水,彼时她正来着月事,回去之后生了一场大病,从此,再没有来过月事。因着不痛不痒,她对生子之事也没甚执念,遂也不曾与人说过,更不曾瞧过大夫。拖了三年,怕是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