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问的愿不愿意,不是他当下所行之事。也是,他在这种事上何曾问过她的意愿?他不一直都是,想来就一定要来,不想来,她牵着他手宽衣解带也没什么用么?
“我没有不愿意。”姜姮不想节外生枝了,叫父亲母亲知道了,又要来数落她言而无信、薄情寡义。
顾峪动作缓下,看着她问:“什么没有不愿意?”
问话时,夜色倏尔一重。
姜姮深深咬唇,沉沉靠在柱子上。
她脖颈早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映着昏黄的烛火,皎白似雪,莹莹如玉,落在男人眼中,惹他目色愈深愈浓。
夜色落下来,便也愈深愈重。
最后,他尽了兴,却仍是没有把人放下,就这样抱着她,目光定定地,在她身上看,看她脖颈细密的汗,看她凌乱散落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