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种毫无底线的行事风格,怎么看都是一个潜力巨大的工具人。
若能收服,日后许多脏活累活,都可以交给她去办。
不过,璞玉需雕琢,野马需驯服。
这般桀骜阴毒的性子,还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他缓步上前,动作从容来到李妙清面前,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白玉小瓶。
拔开瓶塞,一股清雅的药香弥漫开来。
他用指尖蘸取了一些绿色的药膏,动作轻柔地涂抹在她手臂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上。
药膏触及伤口,带来一阵清凉,引得肌肉一阵下意识的抽搐。
李妙清身体一僵,猛地想要缩回手,却被绳索牢牢禁锢。
“何必呢?”林墨开口,声音平稳,“这般硬撑,除了多受皮肉之苦,于你何益?”
李妙清咬紧牙关,死死盯着林墨:“收起你这套假惺惺的把戏。想让我李妙清向你摇尾乞怜,做梦!”
林墨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并不在意。
他手上涂抹药膏的动作没停,手指抚过她腹部一道细密的针孔。
“还指望你埋在昭瑶身边的那个赵曰天能救你出去?算了吧,他已经死了,而且死得不太安详。”
李妙清瞳孔骤然一缩。
他是怎么识破金丹境赵日天的伪装的?
还有之前他又是如何识破我的伪装的?
虽然极力掩饰,但那瞬间的惊愕,没有逃过林墨的眼睛。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药膏涂抹到她背上的伤口上。
“其实,你我之间,并无不可化解的恩怨。”林墨话锋一转,“某种程度上,我甚至要感谢你。”
李妙清死死盯住他,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非你当初的所作所为,我又如何能趁虚而入?”
林墨指尖滑过她的脸颊,缓缓道:“说起来,你算是我和婉清的……媒人?”
李妙清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
媒人?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羞辱人的说法吗!
她耗尽心力算计,最后竟是成全了这个恶魔?
“呵……林墨,你果然是个玩弄人心的魔鬼。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你?剐你?不不不……”
林墨摇了摇头,伸手与她的纤手十指相扣,仿佛亲密友人一般。
“那太浪费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