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俗世尘嚣,打扰本尊清修!”
“得,您佬格调高。”林墨满意点头。
随即,他从破布袋子里取出阴阳两仪露,将阳露滴入口中。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不对,细细品味,似乎腰子部位在微微发热。
李婉清啊李婉清,以前你仗着D杯嚣张,跟个永动机似的。
今晚就让你把“婉清吃不下了”刻在DNA里。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病娇都是纸老虎!
感受着体内升腾的精力,林墨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迈步走进了窃天阁。
穿过幽静的回廊,来到李婉清的闺房前。
门户虚掩着,留有一道缝隙,仿佛一只幽怨的眼睛,一直在等待他的归来。
他轻轻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李婉清正背对着他,站在巨大的琉璃镜前。
她身上穿着一件华丽的黑色宫装长裙,层叠的轻纱如夜幕流淌,金线绣成的曼陀罗花在裙摆蜿蜒绽放。
她正微微侧头,纤细白皙的手指灵巧地系着颈后的一根丝带,墨色长发如瀑般垂落。
此刻的李婉清,美得惊心动魄,又带着圣女独有的高贵与疏离,充满了诱惑与神秘。
林墨看着这副美景,内心感概万千。
穿这么复杂,脱起来得多麻烦?
还是在秘境里好,十年如一日地坦诚相见,一览无余,省时省力。
还是习惯看她光着的样子啊。
这副打扮,隔了一层,不够亲切。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帮她把衣服脱了吧。
这样我看着习惯,她身体也凉快。
这么想着,林墨悄无声息地贴近。
他从身后伸出手,精准地探入她刚刚系好的衣领之内,勾住了那根该死的丝带。
“主人!”李婉清娇躯微微一颤,软软地向后靠进他怀里,“您终于回来了。”
她抓住林墨的手,引导着他,去解开那刚刚系好的颈后丝带。
“婉清等了主人五天,每一天都像过了五百年。主人若再不回来,婉清就要去把可能耽搁主人脚步的人,全都杀光了。”
林墨顺势低下头,吻住她,同时手指用力,那根维系着圣女华服的丝带,应声而落。
厚重的黑色长裙瞬间滑落在地。
李婉清在亲吻间隙说着:“主人要是再丢下婉清这么久,婉清就去找主人,然后把主人锁起来,锁在只有婉清知道的地方……”
林墨捧住她的脸,拇指擦过她湿润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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