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阿墨带着飞段自微微扭曲的空间中踏出,落脚点恰好是草隐村外围。
“喂!
这就走了?”
飞段不满地嚷嚷,手中的三月镰哐当砸在地上,“本大爷还没开始尽兴呢!”
由于飞段那套血腥仪式效果过于显着,雨隐村近来的恶性犯罪率直线下降,这直接导致邪神大人能享用的“祭品”
大幅减少。
为了满足飞段的需求,同时充实组织金库,长门特意开辟了新业务——接受外部委托,专门处理那些罪大恶极之人。
委托金相当可观,可谓一举两得。
但上一次,飞段独自执行委托时吃了大亏。
他那张嚣张的脸在通缉令上可是值不少钱,结果被目标摆了一道,差点阴沟里翻船。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阿墨会亲自跟来——名义上是协助,实则是看着这个容易上头的家伙,免得他再被人耍得团团转。
“上次那是意外!”
飞段梗着脖子辩解,脸颊却因窘迫微微红,“是那些混蛋太狡猾了!
居然用陷阱……”
阿墨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偏头,暗金色的瞳孔斜睨着他。
明明面具遮住了所有表情,飞段却硬是从中读出了毫不掩饰的嘲笑。
“你、你那是什么眼神!”
飞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可恶!
本大爷这次一定会……”
他的狠话还没说完,阿墨却突然转过头,暗金色的瞳孔仿佛能穿透层层障碍,视线直指草隐村深处某个偏僻角落——在那里,一场残酷的戏码正在上演。
一名有着鲜艳红的女子瘫倒在地,气息奄奄,她正是香磷的母亲——漩涡一族流亡在外的遗民之一。
她原本亮丽的红如今干枯如草,脸色苍白如纸,生命力已然透支到了极限。
然而,一名草隐村忍者仍粗暴地抓着她的头,贪婪地咬住她的手腕,试图榨取最后一丝查克拉与生命力。
“求求你们…放过母亲吧…”
年仅七岁的小香磷哭喊着扑上去,想要推开那个忍者,保护自己仅存的亲人。
她小小的身躯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
“滚开,小杂种!”
那忍者不耐烦地一脚踹在香磷肚子上,将她狠狠踢开,“等把这个老的吸干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香磷重重摔在地上,疼痛让她蜷缩起来,但她的目光始终没有从母亲身上移开。
看着母亲如同破败的人偶般被随意对待,看着那曾经温柔抚摸自己的手腕上布满新旧交错的牙印,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多么想保护母亲,就像母亲一直保护她那样,可她太小了,太弱了……
就在香磷绝望之际,她眼前的空气突然如同水波般扭曲起来。
下一秒,两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空地中央——正是阿墨与飞段。
这诡异的登场方式让那名正在吸食查克拉的草忍猛地松口,踉跄后退。
周围几名原本在等待的草忍也瞬间绷紧身体,如临大敌。
“什么人?!”
“不想死就赶紧滚!”
他们色厉内荏地吼道,试图驱赶这两位不之客。
飞段咧开嘴,露出一个狰狞嗜血的笑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耳边传来“啪嗒”
一声轻响。
他下意识低头,只见一个暗金色的项圈不知何时已经扣在了自己脖颈上。
“这……?”
飞段愣住,用手指戳了戳那冰冷的金属项圈,又抬头看向阿墨,眼神里满是困惑——这玩意儿怎么看都像是个……
“猜得没错。”
阿墨带着愉悦的轻笑贴近他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专门为你定制的‘项圈’。”
飞段瞬间勃然大怒,正要作,却听见阿墨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这些草隐村忍者,随你处置。”
他顿了顿,感受到飞段骤然急促的呼吸,又慢悠悠地补充:“全部忍者哦~”
当阿墨的感知笼罩整个草隐村时,他现了一个令人玩味的事实——从动手的到冷眼旁观的,竟找不出一个无辜者。
那些无形的鲜血,早已沾满了每个人的双手。
“另外,”
阿墨的指尖轻轻掠过飞段锁骨上那道幽蓝印记,“上次的双倍‘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