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警惕的猎犬般抽了抽鼻子:"
那个白毛混蛋今天又盯着你看了一整场!
我迟早要把他那双红眼睛挖出来当查克拉灯用!
"
煜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把烈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的泥灰擦掉:"
别说这种可怕的话。
而且,你的比喻总是这么别致。
"
查克拉灯?真亏他想得出来。
"
我说真的!
"
烈不服气地嚷嚷,顺势抓住煜的手腕,"
他看你的眼神就跟实验室里解剖青蛙的泉奈哥一样!
"
这个比喻让不远处正在擦拭忍刀的泉奈动作一顿,冷冷地瞥了过来。
"
宇智波烈,"
泉奈的声音温柔得让人毛,"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上次训练场对练的细节吗?"
烈立刻缩了缩脖子,躲到煜身后,小声嘟囔:"
看吧,就是这种眼神"
这时斑走了过来,战场上的肃杀之气还未完全散去。
他的目光在煜和烈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
"
今天的作战会议取消。
"
斑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不容置疑,"
烈,你去医疗班帮忙搬运伤员。
泉奈,检查结界。
煜"
他顿了顿,"
你跟我来。
"
烈顿时垮下脸,像只被抢了骨头的大型犬:"
为什么煜可以跟着斑大哥?我也要去!
"
斑一个眼神扫过来,烈立刻噤声,只是用哀怨的眼神盯着煜,仿佛在控诉他的"
背叛"
。
泉奈优雅地收起忍刀,经过烈身边时轻飘飘地留下一句:"
看来某人又被嫌弃了。
"
看着烈气鼓鼓离开的背影,还有泉奈看似平静实则带着些许胜利意味的背影,煜突然觉得,比起战场上那道冰冷的视线,处理这些"
家务事"
可能更让人头疼。
